命神色慌张着朝门外看去,见四下无人才放心下来。
虽没回应,不过看大司命那表情,八成是被云旗给言重了。
“川赤子这事,你莫要再插手,保命要紧。”
虽然说这云旗还一心惦记着自己的法器,可见大司命这神情,料想这事情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了的,只得答应下来。
辞了大司命,云旗心事重重地回房。
一时想得入神,完全没有注意坐在楼梯拐角的九牧。
“云旗。”
突如其来的声响,把云旗吓了一跳。
“要死了!”云旗骂道,“大半夜不睡觉,你来找我做什么?”
“感谢你救了杜衡。”九牧起身,扔过去一个果子。
云旗侧脸端详,不禁奚落道,“也对,你那小畜生也就值个果子。”说罢咬了一口,正推门进屋。
“你与大司命的对话,我全听到了。”九牧的话叫云旗怔在原地。
平息了好久才佯装无事的笑道,“什么对话,再胡说老娘削你!”
“我有一法子,能解这天虞山的灾殃。”九牧说着,挤进云旗的房里。
云旗跟着进去,关门冷笑道,“不防直说。”
“魔是积怨而生,一般神力招数奈何不了这家伙。”
“用你在这废话!”云旗盘腿坐到椅子上,不屑道。
“可这万事万物都有其母。”九牧平静地说道,脸凑到云旗面前来,贴近着,叫她好不紧张!
“说得轻巧,谁知道这家伙是何年何月生在谁家的!说不定是几万年前的魅,去哪找他的母亲。”
“这倒不像是你了。”九牧听罢这话冷笑道,再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做好,“你不是最擅飞花入梦。”
见云旗仍有顾虑,九牧再说道,“找准了羁绊,一切才好说。”
云旗听罢觉得九牧的话在理,在这小子离开之后,赶紧写了一道连心桃花符,用一张进了那川赤子的梦里。
只要这川赤子的母亲还在天虞山,这小家伙入梦时,这另一张桃花符便会有感应,飞入其母亲的梦中。
是夜子时,压在圆桌上的桃花符忽然躁动起来,散着淡淡地粉光。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