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同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说,“不是你对象说的你们快结婚了,现在她身体不舒服,你怀疑她怀孕了,要带她去京都医院检查吗?”
江承开沉默,而黎榕羞得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
说罢,青年像是恍然大悟似的,一脸的了然,“放心,哥们儿,咱都是男人,我懂的,我不会往外说的,也就是昨天我恰好经过过道,不小心听到你对象对那个流氓这样说的。”
如果有地洞,黎榕现在恨不得钻进去,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熟了!
江承开看着红着脸低下头的女人,嘴角的弧度上扬了几分。
之后两人说了什么,黎榕也没听清楚,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羞耻!
社死是什么,这就是!
后面青年打了个哈欠,就去睡觉了。
过道里只剩下两人,气氛尴尬,黎榕刚想试图解释解释,“哗——”一下,灯就灭了。
黑暗里,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去睡觉吧。”
黎榕只好继续红着脸回到了隔间躺下了。
黑暗里,孙雪小声的问,“黎榕姐,你没事吧?”
“没事,你也赶紧睡吧。”黎榕回道。
随后,江承开也睡在了她上铺,黎榕强迫自己不要想,不就是社死吗?脸皮厚点,没什么大不了的,随即眼睛一闭,还以为闹了这么一出,又在江承开面前出了个大糗,以为自己会没那么好睡,没想到,还没十分钟,就睡踏实了。
第二天,她是被车厢中的吵闹声吵醒的。
已经是八点左右了,满车厢的人几乎都起床了,黎榕自己都觉得惊奇,昨晚的睡眠质量也太好了吧,以前她睡席梦思大床也没见的有这么好,而且这还是火车上,一晚上的火车轰鸣声半夜都没有把她吵醒。
如果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就是昨天吃了个“苹果”,看来那棵树结的果子还有安神助眠的效果。
江承开早就起了床,她头顶的被子都被折成了整齐的豆腐块,但不见人影。
孙雪正在用打湿的毛巾帮她奶奶擦脸,看见黎榕醒来后,“黎榕姐,你醒了啊?”
黎榕“嗯”了一声,便随口问道,“我上铺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