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玦:“不是拉,我和妈妈才半个月没有见,都没有打电话。”
室友:“那是朋友多吗?这么频繁地保持联系那也是关系很铁啦。”
明玦:“也没有那么铁啦,都是最多同学三年。”
室友:“那我们可以同学4年,打破记录了。”说着拉明玦一定要加入开黑,不好推辞。
此时,小丑还在表演着,今天是第几场了?这个时间段属于垃圾时间了,几乎没有观众,但是小丑很习惯于这样无人欣赏的表演。甚至被嘲笑都是一种施舍。他只当是在排练着,为了那次完美的表演,不断地排演,直到自己筋疲力尽,几乎要倒在舞台上。但是他知道在最后的表演来临前,自己不能倒下。“鸟幼时叫雏,羊幼时叫羔,牛幼叫犊,马幼时叫驹,树幼时叫苗,而人幼时叫婴,你就是有这样稚子之心。”东方婴又想起了这句话,不过自己终究不复年少了。当帷幕拉上时,他只能暂时坐在台上休息,整个视野陷入了黑暗之中,还是闭上眼睛吧,都是一样。
许久,睁开眼睛把帷幕拉开,台下已经是空无一人,除了月亮透进来的微光,已经是和帷幕一样的黑暗了。应该是管理员已经来过前来清场了,不知怎么地,他这次决定像观众一样退场,从舞台正面下去,沿着过道,抚摸着一个个座椅的扶手,来到了出口。摸了摸口袋,今天并没有带出口的钥匙,还是只能从后台出去。回头看那个冷清的舞台,没有走过去,而是坐在观众席,脑海里开始浮现自己作为观众的时候,看师傅在舞台上表演。他平时永远一副扑克脸,唯独在表演时可以看到他丰富的表情,但那也不过是表演吧,他心里真正想法是什么呢?
10月15日,明玦早上就来到了演出地,虽然本来是下午才有演出,但是想着东方婴一般一大早就来布置了,自己也早点来看看能够做什么,但是到来时却大门紧闭。
东方婴这时还在他的师傅儒沐家里,因为昨天刚好是恩师六十岁生日。
东方婴:“师傅,我还要赶着去中午的演出,就告辞了。”
儒沐:“释优啊,不着急走,你昨天喝醉了不是问了我一个问题吗?”
东方婴:“您还记得啊,我都有点记不清了。”
儒沐:“你问我,为什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