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办法知道的,人做事,天在看。”
“天?”明玦抬头看了看天空。“那我们怎么去问它?”
“那就和街坊打听,谁平时行为不端,最可能犯罪。”
“但是你这逻辑是不成立啊,人品不行不是原因,可疑不能定罪。”
恶一马当先,拉着明玦走街串巷,问东问西,熟练地与各种大爷大妈交谈,甚至交流几个钟头后能够使用熟练的俚语,就这样大家都看她十分亲切,确认了所有明确时间的人的口供。
“等等吧,我想去上个洗手间。”
“你看你,一到这个时候就出状况。说了到了村落也要控制饮食,这一下暴饮暴食了吧。”
“别嘲讽了,帮我找找……”
“应该就是那里……你跟我一起往这边走干什么?”
“……那是可能有点小,那我在外面等你。”
“这是女厕,男厕在那边。”
……
“明卿出来了啊。”
“还说我,你不也去了这么久。”
“你常识太少了了吧,女性用洗手间当然用的时间更长。”
“女性……这里的常识也太奇怪了,为什么会分男女……在我们那边不是都一起排队用,到编号才能去。”
“别扯这个了,案件,说案件。现在按照距离远近,可活动时间,排一个可能性次序。”
“失主两次进门中间有10分钟,之后围观群众到达等等还有很多时间,这个距离不能说明问题。”
“但是丢失的并不是不显眼的小东西,相反要用麻袋扛着走,穿过长距离回到家中的话,围观群众可能看到,却没有人提供线索。”
明玦还是觉得纠结时间意义不大,太模糊了。这儿的平房排布较稀疏,从中穿行很常见,并不是很容易引起注意。真要说口供也不能直接当证据,最好不过是搜查家里寻找证据,现在不过是做侦探游戏。
恶还是认真总结了证据。
“老赵家老大老二最近关于搬家施工的问题在争吵;老钱家闹矛盾关于孩子们分家产的问题,经常跑老赵家帮忙来避难;老孙家闹出了丑闻说是儿子女儿暧昧不清;老李家甚至传闻公公和儿媳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