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掉自己的杂念。头疼，最近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拉开折叠门，深呼吸盯着那面水汽覆盖的镜子，没有擦去镜面上的水汽，而是看着发呆了好一会。
“不赶快把头发擦干可是会头疼的。”
“嗯，你说的都对。但是头疼可是有别的原因。”
镜子被擦去水汽，变得明亮。“看看你，青年大小伙子一幅颓废的模样。和行尸走肉差不多。”
“你有时也阴气挺重的，用来说服我不妥啊。”
“对对对，都是我。你这样子好像在忧心什么事情。”
“是吗？现在我好像忘了。”明狠狠地揉了自己的头发，像是试图想起什么，但是还是觉得空荡荡的。穿好衣服直接就进床铺睡觉了。而恶就坐在床头柜上，像一个玩偶一样静坐在那里。
“好怀念，你又变成这副样子，这才是你的内核吗？”
“肉身只不过是一副皮囊。偶尔也需要这样让自己解脱。”
“我可做不到‘灵魂出窍’这样的事。能不能让我看一下你是怎么转移的？还是说你和人类一样大的那个躯体是你操作的一种机器。”
明玦说完并没有得到回应，但感觉困意上来了，不想展示那就不展示吧，闭上眼睛，辗转反侧意识很模糊了还是没有入睡。
突然他一激灵翻了起来，借着外面淡淡的月光看了看床头柜。一个玩偶坐在那里，确实只是一个玩偶罢了。
“你又和玩偶说话了，我警告过你不要把它放在床头了。”
“你……好雅兴还来看我。”
她没有理会，走过去把床头的玩偶收进进了抽屉里。
“过去的事情是不会回来的。你怀恋的犹如梦幻泡影。”阴暗的环境把她藏得更深了。
“瑶。你还是这么阴暗。”明说完这句话后没有得到回应，渐渐困意还是拥抱了他。
一切像是泡沫一般梦幻而缥缈。但是在进行到某个瞬间后，一切像是崩裂开来，破碎，灰飞烟灭。
她到了洗手间，卸下一晚的疲惫。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这样的交流并不一定能让那位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