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祈嵛他都能及时收到消息,更何况现在这里,侯习闻言靠近琉璃侧耳倾听道
“说吧”我没多少耐心跟你耗
琉璃倾身向前对着侯习的说道
“你最好不要碰我,我可是和实验体待过的人,也会突然发疯的”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落在琉璃的脸上,她右脸迅速的红肿起来,侯习彻底失去耐心知道在琉璃这里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不要妨碍我听高雅的音乐”
两个壮汉上前控制住琉璃,她不停的反抗最后还是以失败而告终,抹布堵上琉璃的嘴
“你大爷的······唔唔唔”
“刺啦~”
这是她唯一能完成说出口的脏话,接下来她的呜咽声全部掩在西洋乐里,侯习扯下她的上衣,今天他要完成上半身的雕刻艺术,看着光洁的皮肤完美的想要让人破坏,他在纠结从哪开始从哪里开始,最后决定第一刀从脖颈处一路下划到锁骨处,小刀够薄够锋利所以不会有血流出来,接着第二刀沿着锁骨向肩,这样一刀又一刀她重未觉得时间可以过的如此漫长,她能清晰地感受锋利的刀刃贴近皮肤的冰冷感,和自己身体内流动的血热形成鲜明的对比,自己就像一个装满水的袋子,侯习用小刀一刀接着一刀划开原本密封完整的皮肤,里面的液体现在开始喷涌而出。
侯习低敛着眼睛专心的注作手上的自己,只有琉璃自己知道她从侯习身上嗅出一种,几乎接近于嗜血的兴奋,那是存在于骨子里的疯狂,比学舌鸟更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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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
“快去请医生!”
马玄踹来大门将谢殊扶进谢家,顾不得家风规矩,现在谢殊的整支手臂都得青紫,人已经力竭的昏了过去,将人背在身上急急往楼上跑,将人安顿好后就在床前来回踱步焦急的等医生来。
“咔!”
谢殊的房门被打开,为首的提箱的医生鞋跑掉了一只都不敢停下,这可是谢家的大少爷以后谢家的继承者,一点都不敢怠慢,马玄见医生来了立刻迎上前拉着人往里走万分焦急的说道
“少爷的右手被实验体碰过,现在整只右手都出来了反应,人昏过去了你快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