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像什么样子!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完了!”
他甚至还被逼着签了放弃继承权承诺书,只从他父亲手里拿到三万块钱。
时颜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会尽快处理好的。”
阮默柏还是心软:“需要帮忙,你就说。”
时颜客套拒绝:“你已经帮我很多了。”
“嗯。”阮默柏看着他:“债多了不愁,没听说过?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正在追求你,就该知道我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时颜一愣。
阮默柏提醒:“我是说今晚的生日宴会。”
时颜:“……”
他怎么有种被拿捏的感觉。
任楚郗爷爷的生日宴会,就在今天晚上。
任楚郗邀请过他,他拒绝了。
可那又是一个非常适合用来和任楚郗划清界限的场合,毕竟相关和不相关的人都会到场,十分一劳永逸。
时颜在原地纠结了好几秒钟,最终还是决定接受这个提议。
阮默柏似乎并不意外,抬手看了看时间:“既然这样,那就走吧?”
时颜奇怪道:“去哪里?”
“即便是做戏,也该像一些。”阮默柏看似一本正经:“咱们要在人前露面,总要有一套相衬的衣服。”
时颜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家居服,实在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两人驱车去商场,阮默柏开车。
他们到的时候,整个商场都已经清场,工作人员在专梯等候。
时颜很少有这样铺张的经历,一时有些不适应。阮默柏见他不自在,耐心解释了一句:“现在能认出你的人多,不小心就会被拍到。”
时颜接受这个解释,“嗯,知道了。”
阮默柏没有说的是,他们越是这样“低调”,就越是容易被某些人注意到。桦沣集团董事长无论是为了什么人搞出这样的动静,都很难在特定圈子里成为秘密。
只会有更多人打探。
工作人员推了好几排的当季新款成衣,一件件展示给时颜看,让他挑选。时颜不常穿西装,下意识地看向阮默柏。
阮默柏替他挑了几套,让人带时颜去试穿。
郑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