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除了处女座《森》以外,也没拿出什么别的好作品。后续的作品,不过是一些高明的音乐裁缝罢了。
他到底在高傲什么?
秦放累了,只能抬手:“听听看再说吧。”
导师们的注意力放回到舞台上。
一开场,是一段纯音乐,打造了叙事性极强的氛围感。整个歌曲都在悲伤而克制的氛围下进行,有条不紊,层层递进。
这时秦放才明白,编曲老师说得“编曲很聪明”是什么意思,改编之后的版本令人耳目一新,更加适合放在竞演舞台。
毕竟真诚,是最好的必杀技。
听完后,
秦放意有所指地问:“裴老师觉得怎么样?”
裴学义毕竟也不瞎,能看出其他导师对这首歌的改编是赞赏的。他勉为其难地点了头,但还是要挑刺:“整体不错,只是吉他弹奏的水平欠佳,浪费了编曲老师的才华,有些遗憾了。”
“不遗憾,也不可惜。”秦放憋着笑,十分有大格局地说:“这首歌的编曲是孩子们自己做的,以后多得是表演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