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不错,那伙盗墓贼貌似行事周密,但最终不还是被张奇揪了出来,最后死的死,判的判,算是报应不爽!”
诸明达异道:“全被抓了?”
我心情好转,道:“应该是吧,三年前的事了,张奇也是因为这个案子升的副所。我知道一些细节,一会儿若有时间我说给你听。现在吗?嘿嘿,别扯远了话题,先说它!”我手指点了点案面上的玉玦。
未等诸明达开口,正在平静沏茶的小念姑娘轻抬的素手却微微一抖,茶水溅出杯盏。
我这才发现此刻她的脸色蓦地变得苍白,呼吸也有些急促。轻声道了一句“失陪一下”,便放下茶具,轻遮檀口起身离去。
我轻叹一声,心知小念姑娘毕竟聪慧,我说故事时她又全程在场,此时终于反应过来,明白了我们谈及之意,一时难以接受也是人之常情。
诸明达却不以为意,依旧开口道:“我提尸毒,其实就是在说此玉玦。也多亏你从王冠军那里取了此物,否则王冠军那孩子可不见得那么快能苏醒。”
我顿时有点儿心里发虚,——怎么感觉诸明达话里的意思是这玉玦有问题?可这玩意儿已被我视为珍藏贴身佩戴了六年了,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啊。
我看向此时正放置于面前的大小不过三公分的椭圆形玉玦,绝对是上好羊脂白玉雕成,雕刻的花纹并不繁复,寥寥数笔便勾勒出一只盘旋着首尾相连的朱雀形状,可谓是惟妙惟肖,浑然天成。
——怎么看这玉玦都不会有害人之能吧?但诸明达也不可能无的放矢。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眼诸明达。诸明达神情自若,道:“第一,王冠军那孩子当时为何会进了棺材?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看到了这块玉?否则他从何处得到的这块玉玦?
第二,那伙盗墓贼有充足的时间将整个墓室盗个干净,棺椁中的物品又怎么可能遗漏?何况是价值极高的玉石。
第三,那这枚玉玦刚开始时藏在何处,才有幸躲过了盗墓贼的搜查?但却让后面进来的一个孩子一眼就看见了?”
诸明达看似提出了的三个问题,但显然的是他已经在提出的问题中给出了他的推测:精美贵重的玉玦只可能陪葬于墓主人的棺椁中,王冠军因为看见了这枚玉玦才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