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回礼的事情,他们家底蕴不足,尽力就行,那些大官家庭回礼不能敷衍,但也用不着真要回和别人同价值的东西,在这上面真要讲究这些的话,家里得破产才行。
至于其他的官员,人家给的也不算太多,给个差不多的就行了。
“礼送的好一定程度上能让一些人在做官的这条路上顺当很多,但我在朝中主要靠着皇上,没有人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做些什么,所以倒是不用讲究这些。”
这些送礼的人,一部分是和他有同僚情,走正当的交往过程,但有些送的礼多的,那是在讨好他,他要是真的同价值的送回去,忐忑的就该是那些送礼的人了。
他拿着账册,将里面的人物和他娘说着,介绍这家应该是什么情况,张韵秋来不及感慨太多,就仔细听着记着,等江启说完了,张韵秋也基本知道该怎么回礼了,原本还一团乱麻的思绪也变得清晰起来。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小六你简直比那些专门管这些的后宅夫人还要说的清楚。”
她问自己交好的赵夫人的时候,赵夫人都不能给她讲解的这么详细。
江启知道自家娘的交往情况:“赵夫人家是翰林,翰林院的大人虽然清贵,但实际上日子也过得清苦,他们来往的人群也多是同样层面的人,更多的官员其实并不会往他们那里送礼。”翰林连自身都管不了,如何还能去帮别人。
没有利益,人家自然也就不会往那边去送礼了。
所以赵夫人对这些情况不
了解也正常。
“我只是把上面这些人的官职,家里大概的情况都记得,知道他们的来意,自然也就知道该怎么回礼了,娘你接触的人少,连他们家具体是干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回礼也正常。”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就算是猜错了也并不怕,他有这个底气去犯错,不在意别人是否因为这些事情对他介怀。
说出口的话,就更笃定,更容易让他娘信服。
张韵秋看着儿子这般有章程的模样,心中油然而生一种骄傲感。
在过年的时间,不单是送礼的事情要操心,皇帝还会举行宴会,到时候众多官员都要参加,江启自然也不例外,他是没办法和家里人一起吃年夜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