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谋取官位,偏偏要自己去学去考,跟京城里的纨绔子弟浑然不同,这已经很是纡尊降贵了,还要考不过这些贫民学子,就实在很没意思了。
一想到成功之后他能压过杨以诚,所能获得的赞扬,他就心头火热。
虽然提前知道考题,但贺仁彬也有自己的一份坚持,他并不让他爹直接把答案给他,要先自己思索,顶多让他爹的幕僚再给他润色修改一下。因而贺仁彬自觉虽然自己是提前知道考题,但考出来的成绩,也大半都是自己的真才实学。
此次会试较为出名的那些学子,贺仁彬早就已经提前让人打听过。
知道他们的水平。
江启的成绩他之前也知道,但江启是出自文气不盛的北方,所以他没有太过在意。
但在酒楼,看着对方那气度,他莫名就有些心慌。
因而匆匆的跑回了家,一把推开书房的门,“爹,爹。”
“做什么,慌慌张张的。”贺茂德将手中的毛笔放下,不悦的看向门口咋咋乎乎进来的儿子。
“爹。”贺仁彬才不怕他,他出生的晚,贺家只得这一个儿子,怎么可能不宠着,“爹,你帮我查查一个叫江启的学子,他第一场考的怎么样,我听说他也是从第一场开始,就一直连中头名。”
贺茂德早就对会试状元的热门人选如数家珍,闻言只稍一想,就皱眉道:“不过北地一学子,你何必在意,有这功夫,还不如把爹给你找来的那篇好好背清楚。”
“
爹!”贺仁彬撒着娇。
贺茂德只好妥协:“爹会找人去警告他的。”
贺仁彬喜笑颜开,“爹你最好了。”
等贺仁彬离开之后,贺茂德就找人去查江启会试第一场的考卷了。
第二场考试同样是需要连考三天,在这三天里,江启在考场奋笔疾书。
而贺茂德也通过自己的渠道,拿到了江启考卷的答题内容,他目光久久的放在上面,半天才回神,叹了口气,口中喃喃道:“倒确实是一个好苗子。”
只不过别人家的好苗子,到底是比不过自家的。
昔日在江南那边一直压着自家儿子一头的那学子,贺茂德已经提前解决了。
那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