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报复的事, 江启并未告诉方量几人。
也不是不信任，只是这种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他相信现下大家都愿意帮他, 但日后会如何，那就不一定了。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好事，他自己能行，用不着把大家都牵连进来。
方量几个先前商量哪个视角好看现场的讨论，江启都还记得。
这会儿他顺着找过去, 竟真的找到了。
他一拍方量的肩, 方量回过头来，看到江启, 惊喜的道：“小启，你怎么来了？”
江启道：“这么热闹的事，我当然也想看看，怎么，不欢迎啊？”
“哪有。”方量把他往前拉：“到前面来，前面看的要清楚些，你这个头挡不住我。”个高，无所畏惧。
江启：“……”
其余人也听到了方量的叫声, 纷纷和江启打招呼。
等了一会儿之后, 舞台上终于开始表演了。
不得不说, 能被各大青楼派出来打比赛、挣名气的女子，都是有才艺在身的。一定程度上来说, 她们的才艺专业程度超乎想象, 观赏度也极高。
刚开始暖场的几个节目过去, 便是各楼的花魁出场了。
绕是现代的各项表演丰富多彩, 但台上这些依旧让江启看得目不暇接, 台下观众也是阵阵叫好。不断有人买下鲜花打赏过去，这些鲜花的东西，最终谁得到的鲜花越多，名次也就越高。
具体一朵多少银子，江启也没注意。
他的合作对象，群芳阁的花魁也在其中，江启看到她跳的舞，难度与美观度兼具，不愧是能代表群芳阁这个排名很前、风头很盛的花魁，果然不同凡响，这样一来，他们今天的计划成功的可能性也就会越高。
江启他们所站的这个位置，是花钱买的，观赏起来很近。
也利于一些人打赏。
而像郑茂时、杨俊四人，既然要来看热闹，他们又不缺银子，当然也要选一个好位置了。
他们双方离的并不远。
江启看着台上，在红蕊表演的时候，震惊的睁大了眼，表情惊讶，果不其然，就引起了小伙伴们的关注：“小启，好不好看啊？”
江启点头，惊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