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也不着急,真要治的时候再提也不迟。
这天山雪莲哪怕是皇室,也轻易得不到,他们在这边算地头蛇,但跟京中权贵比,那就差得远了。郑家人一时间有些怀疑,江启要这药是不是在刁难他们,但经过查探之后,发现人家没说慌。
这时候,再想起当初他们想等着江启再试试陆辰安的手,不慌不忙的准备等手治好出来再行动。
天知道那用在陆辰安身上的药竟然就是最后一份。
郑家人悔的肠子都青了。
要是他们早一步,岂不是那腿都治好了,结果那么珍贵的药,就用在陆辰安一个无权无势的穷书生身上,简直暴殄天物啊!
但后悔也没用。
至于江启所说,还有一瓶在褚家手里,他们哪敢去找将军府要这么珍贵的药,就算是利益交换,人家将军府也看不上他们这点所谓的利益。
同时也因为这,郑家知道了江启竟然和将军府还有交情,甚至褚老将军的风湿都是他治好的。
于是乎,郑茂时固然因为当年江启出风头,把他们完全压住,对江启并不喜欢。但碍于家里的要求,他还不能真对人家做些什么。
可谓是憋屈至极。
上着课,课堂上方,夫子依照江启和其他几个也要会试的学子的进度讲课,郑茂时在下面听的云里雾里。
再一看他带来的几人,好几个都是如此。
而江启倒听的认真,时不时用笔记上几句,还出声和夫子讨论。
他一时间脸色变黑了,出声道:“既然是交流课,白鹤书院的夫子这般不顾及我们的进度,怕是不太好吧?”就算是他们书院弱于白鹤,也不至于这般。
江启偏过头来,淡定的道:“这里是为明年会试做准备的课堂,夫子所讲自然要深奥许多,我记得郑公子先前也知道这种小课堂的作用是什么。”
“如果郑公子跟不上,可以选择到其他班上去读。”
郑公子怒道:“这是两个书院之间的比试,我们全都离开算是怎么回事?”
江启道:“也不用全都离开,我看你们书院的宋海、李清源、章飞、胡问、卢平,都能够听得懂,他们可以全都留下,夫子讲的这些,他们多听听也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