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饭了,都感觉饿了,行动力相当快,没人准备再拖一会儿。
一边走,方量一边把手放在江启脑袋上□□,嘴里酸唧唧的说道:“小六是真好,每回考试都用不着担心,也根本不用复习,考个试跟平时做个功课一样简单,随心所欲,一点都不带紧张的。”
另一人叹气:“我爹上次就打了我一顿,这回要是再考到最后一名,怕是屁股都要被打肿了。”
“我爹也是。”一人道:“回回都要揍我。”
“你们倒是还好。”方量忍不住道:“我爹让我明年去参加县试,要是连童生都考不上,就让我别学了,直接回家去。”
这话一出,什么抱怨都比不过方量话里的杀伤力。
“真的假的?”大家不敢置信。
一直以来,他们都是一伙的,天天干啥都一起,只差没有穿用一条裤子了。
只不过各个家里都富裕,所以裤子还是多的很。
但也没有谁想过,突然有一天,他们中间会有谁直接不读了。
方量垂头丧气,“当然是真的了,你们也不看看我现在都多大了,换做一般人,早就该成亲生子了。我爹说让我回去成亲,不读了。”
方量已经十九岁了,他已经学了十几年了。
众人默然。
“唉。”一人叹气道:“我岁数也差不多,估计也快回去了。”
除了江启以外,他们这一群人的年龄都相差不大,还有比方量大两岁的。
“我应该也是。”
一时间气氛变了下来,吃饭的激情也没了,他们抬头看着天空,满是伤感。
江启简直懵了,他试图说理,“可是你才十九,一般这个年纪也考不出什么名堂来啊。”
科举哪是那么好考的。
多的是二三十,乃至四五十岁才考上秀才的。
别的不说,至少学到二十多岁应该没问题吧。
他的这些小伙伴都是家里比较富裕的,书院的束脩也交得起。
方量道:“我爹说我再读也没多大用,就是晚几年再考不上而已,每次月考成绩也就那样,既然这样的话,还不如早些回去帮他的忙。”
不单是方量家里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