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而不是抱着一股隐秘的心思,放任了此事,或许现在也不至于这样。
回到家中的赵永昌依旧闷闷不乐,赵婆子知道儿子今天要去白鹤书院考核,见他回来,连忙凑过来问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书院那边结果出来了吗?”
赵永昌不太想说话,但他进私塾得从家里拿银子,举人的私塾价格可就贵了,所以他只能耐着性子说道:“是去城西的举人家读,束脩一年要一两半,只有中午能在那吃,住宿得自行解决。”
赵婆子吸了一口凉气,一两半可不少,这儿子都考上秀才了,怎么花钱还越发厉害了。
供还是要供,但她嘴上念叨着:“那地方有些远了啊,来回走路怕是不行,得坐牛车还差不多。你怎么选了那么远的地方,
就算是白鹤书院进不去,去别的举人那也不错啊。”
“你说的那举人,之前也没听说过到底怎么样,住也不让人住,也太黑心了,这以后得花多少银子才行,要不咱们还是换一个吧。”
赵永昌蓦地一下就火了,“我为什么不能去白鹤书院?为什么不能找近的地方?那是我想就能控制的吗?”
“还换一个地方,人家私塾肯要我就是好事了,等过几天,人家知道情况了,指不定还会把人赶出去。”
一定程度上来说,赵永昌是一个挺能忍,也挺要面子的人,他先前在诗会之后,没有直接冲家里人发火,不是因为他不怪张春雨和赵婆子。而是因为他回来之后,赵婆子和张春雨看他心情不好,就都捧着他,话也不多说。
他们没有发生冲突的机会。
二来,赵永昌心知肚明,这件事他自己也提前知道,只不过没有阻止罢了,他怕张春雨把这一点拿出来说事,到时候全村人都知道了。
至少现在,在村里人心中,事情都是他娘和张春雨自己做的,跟他无关。
可现在被他娘带着些埋怨的念叨,赵永昌一下子火气就压不住了。
赵婆子结结巴巴的,“这……这是怎么了?”
怎么好像儿子连读书都没地方去了。
赵家人也都看了过来。
赵永昌说道:“还能怎么了,你们先前硬要去污蔑江启不是江家的孩子,人家在诗会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