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说动。而他外祖母方红,脾气暴,对着外祖经常骂骂咧咧的指责,不太会说软话,也讲不出什么大道理。
他娘更是倔的很,轻易不愿意服输。
所以,针对张老二得对症下药。
他得让张老二这固执又心软的个性,转头去对付张老太才行。
听到外孙说的话后,张老二很是愣在原地,他脑海里转了一圈,觉得外孙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啊。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可……可是……,春雨那丫头说永昌这两年就要考上了。”
这不单单是为了赵阳才出的银子,还是为了赵永昌这个未来的秀才公。
江启当然知道赵永昌过两年真能考上,但他肯定不会这么说,“外祖你真信这话吗?”
“太-祖母对春雨姨母的偏心是有目共睹的,这不过是她们随便找了个理由罢了,反正拿出去的银子,又不用他们自己挣,都是两个舅父去辛苦在码头干活。”
毫无疑问,码头上是比较赚钱的,赚的都是苦力活,但码头也不是随便来个人想去就去。
也不是一直都有活。
一般人是受不了连续很多天在码头干活,那是一刻都不能歇。
他的两个舅父都是老实人,干活不打折扣,这也让他们幸运的得到了一个工头的答应,进入了工头的队伍。要是有活的话,他们能加入进去。
当然,得到的银钱得上面分剥下来才有。
一下子能减很多。
大房的三个儿子,跟着也进了队伍,但他们不同,跟工头混好了,不怎么干活,得到的银钱少,这些人也不在乎,他们只是为了不显得全家都在压榨二房,安抚二房罢了。也是为了给其他外人看。
张老二这么多年了,早就知道母亲偏向哪一边,所以江启一说,他觉得很有可能。
他脸色微变,但还没等他想得更多,就见面前小孩眼睛眨了两下,而后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张老二一下慌神了,三两下上前,半跪在外孙面前,着急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一下就哭了?小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外祖。”江启三秒落泪,好不可怜的说道:“我在书院真的太难了,书院里的学生都是大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