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想要利用凶器去威胁另一个人的生命时,多数情况下,是他心中的恨意达到了顶点,或者是恐慌达到了顶点。”
“想要通过手里的工具,辅助他,击倒强大的敌人。”
“你们方才说他是要包庇对方,其实不是。”
“从他的言谈举止来看,他不是要包庇,只是心有不甘,也许,他只是心中有了对象,想要隐瞒某些事情。”
听着乔宇川的描述,姜承允的眉头越皱越紧,紧接着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喂,周队。”
“姜队,我们已经控制了梦端酒吧里的所有人,查扣了所有的物品,只是,那个外号安冲的调酒师,今天并没有来。”
“据酒吧老板说,这个安冲是半年前来酒吧兼职的,前几天说老家有事,就辞职了。”
一听到这话,姜承允瞬间沉下了脸,“这个安冲本名叫什么?”
“酒吧老板也不清楚,因为对方是来打零工,而且,开的工资很低对方也接受了,他就没有多问,连合同都没签。”
姜承允牙根咬的发酸,“雇人打工,连合同都不签,连人员底细都摸不清,他也是够胆大的。”
“马上把人带回市局,再把酒吧内外的监控全部调取出来。”
“明白。”
“会跑是意料之中的事,这种程度的机敏如果都没有,根本就不可能成为他们的人。”乔宇川看了眼姜承允不怎么好的脸色,开口安慰。
姜承允深吸了一口气,“这个赵豪是打定主意不开口的,他难道认为,他有能力解决掉那个人?他哪来的自信。”
“通常这种自信的来源,一般是有过成功的经验,而且,认为对方不足为惧。”
“我们可以等等彭然的调查结果,也许就有意外的收获。”
就在这个时候,郑楚渊从外面走了进来,把手里的记录本递给了姜承允,“关于祝灿的问话结束了,他坚称自己只是去富力巷闲逛的,高考刚结束,去那散散心。”
看着记录本,姜承允眉头拧在了一起,越是这种时候,这个祝灿就越凑过来找热闹,一而再在三的这样,让人怎么相信他是无辜的。
“他走了吗?”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