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直起身子盯着她,看她眼泪滑过脸颊。又看见她抬起沾满泡泡的手要去擦脸,连忙伸手阻止了。
拉着她的手去水龙头那里冲洗。看她无声的落泪。
两人情不自禁的流着泪谁也不阻止谁。谁也止不住谁。
刘月冲了手就蹲下了。头埋在臂弯里一动不动。
傅涵咬着唇仰头呼吸一下,低头看着她小小的一坨,最终下了阶梯单膝跪下从她侧面抱住了她。头挨在她的肩上。在她耳旁说。“你有什么委屈你告诉我。你不说我永远不知道。”
那人还是无声无息的。要不是看到她通红的耳朵和侧脸,傅涵会以为她很平静。
扎马尾的坏处可能就是不能用头发掩盖耳朵和面部泄露的情绪。
傅涵伸手逼她抬头。语气温柔,“好了。不哭了。抬头,待会儿憋坏了。”无奈人不为所动,把自己拥的很紧,像个乌龟蜷在了壳里撬都撬不动。
傅涵只得抱着她主动承认错误。在她耳边拼命讨好。“我错了。我不该凶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见实在劝不动,傅涵放弃了。“那你再蹲会就别蹲了腿会麻的。我先洗床单就站在你旁边。你起来的时候扶着我别摔了。”说完就上台阶开始搓洗。
傅涵无语,这年代了还有谁手搓床单的。这么大片布得搓多久啊。
话说怎么被看见被套呢?枕套呢?傅涵四下看看也没寻到踪迹。看来真的只是拿了床单来洗。傅涵心里稍微有点庆幸。
看那人还蹲着。特佩服她的执着。冲了手随意在衣服上擦了擦水。下台阶拥着她。“你腿不麻吗?要不换个地方蹲,在台阶上多危险。待会儿磕了碰了我会心疼的。”
见人还是不动。傅涵只得想方设法把人抱起来。蜷成一团从哪儿都不好下手。
看着她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颜色。应该是没哭了。
傅涵咬牙解她的胳膊。反正痛的是她不是自己。结果还是纹丝不动。
“你是不是还有倔脾气?有脾气你发出来,我受着还不行吗?你对自己发脾气有啥用?气我吗?受罪的是谁?”傅涵开始讲道理。看这人这样,真是气的人牙痒痒。傅涵去咬她的胳膊。
见人还不动,下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