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了。怎么了？”
傅涵记得上次打断周兆然的追求说要帮刘月处理后来就忘的一干二净。不知道后来刘月怎么处理的。
傅涵换了个姿势瘫在桌上。“没事。就好奇他怎么就放弃了。”
刘月没说话了。继续扫地。
“你真的不想谈恋爱？”傅涵看着她把簸箕里的垃圾渣渣倒进桌下的垃圾桶。
“没时间。”
“有时间就会谈？”傅涵瞅着她圆领毛衣上的颈项和握着扫把的手，感觉明显白了不少。可是那张五官精致的脸依旧蜡黄。傅涵想不通。
“不知道。”刘月放下扫帚和簸箕。去阳台冲了手，用自己的毛巾擦干就和傅涵并排坐着。拿着专业书研究起来。
傅涵还是盯着她，仿佛能看出朵花来。
刘月偏头看她，眼中是常见的疑问。
傅涵对她笑笑。不说话。
刘月觉得她神情古怪得很。不看她了。
傅涵见她真沉浸在书里的世界便又无聊了。华子的头发绑了又松，松了又绑。傅涵看着觉得无语。搞得跟要出去约会一样。
“晚上我去找你呀。给你送蛋糕，华子今天生日。”傅涵凑到刘月身边。
“不用。”
“为什么？我给你送蛋糕你不吃吗？”傅涵蹙眉看着她秀气的侧脸。
刘月偏头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犹豫了下还是说：“你们聚在一起玩就好了。不用找我。”
“我顺路呗。反正就在那条街上玩。我自己给你送。”
“为什么非得给我送。”刘月不解。
“我就想。”傅涵理直气壮。“蛋糕多好吃。给你送你干嘛不吃。”
刘月抿着唇觉得解释不通。不说话了。
傅涵看她又不说话觉得心里闷了闷。“吃不吃？”语气有点凶。
“不吃。”刘月低头看书回她。
又是这样。傅涵不想理她了。揣着钱包和手机转身出门。
华子看到忙叫。“诶？你去哪儿？不等我吗？”
“我去找方歌。楼下等你。”傅涵头也不回。
华子手上动作加快，嘴上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