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个了。你别冤枉我。”
“昨天啊。妈妈说让你睡沙发,我让你跟我睡,你说妈妈是口……”
许夏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好了,我知道了。当时是我一时嘴快。那不是本意。就像有时候你惹我生气了,我就说不喜欢你了,但是我心里还是爱你的。原谅我的一时嘴快。”
“那还是口是心非啊。你是爱我的。涵姐姐是想让我叫她姐姐的。”季予夏表示不理解。
“……”许夏不说话了。她无所谓了,这孩子谁想教育谁教育。反应今晚睡沙发没跑了。
季语舒看她埋头吃菜火气直冒。这是脑子少根筋?在家带娃带傻了?以前怎么没觉得她这么不聪明呢?
对面的刘月和傅涵相对无言。不到四岁半的孩子就这么难糊弄吗?长大了还得了?
这边季予夏不识时务。“妈咪你怎么不说话了?”
“食不言寝不语!”许夏再次警告她。
“妈咪你刚刚还不是这样的,唉…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季予夏表现的有些惆怅。四岁的孩子惆怅起来是什么样。大概是苦着一张小脸茶饭不思吧。
“……”
“……”
此时四下无声。气氛微妙。
“要不就叫姐姐吧。叫年轻点没什么的。乖乖,吃饭饭吧。”傅涵主动出声。表现的有些内疚。就因为自己见飞吻吃飞醋引来一场血雨纷飞,属实有点罪恶感。
季予夏很惆怅,有些委屈。抬眼看着离自己有点远的妈妈。“妈妈我不想吃饭了。”
“怎么不吃饭呢。明明都是妈咪的错,为什么你要惩罚你的小肚肚。小肚肚饿了就会疼,妈妈看你疼就会忍不住哭,你要让妈妈伤心吗?”
“好吧。那妈妈可以帮我剥螃蟹吗?”季予夏被说服了。
“妈咪做错事就要惩罚她,让她剥吧。”她没说自己手伤了。
傅涵:“……”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刘月:“……”这个姐姐好厉害啊。
许夏:“……”终究是我独自抗下了所有。
许夏默默的剥着螃蟹,季予夏心安理得的吃着还不忘指挥着:“妈咪,蟹肉要沾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