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她多过来,没两天过年了陪自己打打麻将。
傅涵就是一个麻将智障。小时候看她打的多,但不一定学的会。牌技什么的基本等于零。她才不会和傅妈她们打。
最多过年时参与一家人的扑克牌战队。其余的想都不会想。
回家炒了饭。和大黄一人一碗。
夜里十点她觉得有些孤单。拨通了小刘的电话。
“干嘛?”对面是故意压低嗓音的声音,估计已经睡下了怕吵醒别人。
“你都不给我打电话。”傅涵有些委屈。
“我不是给你发消息了吗?别闹了。快睡吧。”依旧低声的嗓音,是自己爱人的声音。很温柔又温暖带着无可奈何般的宠溺。
“我想你。没有你我睡不着。”依旧委屈。
对面轻叹了口气。用气音道:“过几天就回来了,你乖一点行吗。”
“不要。你陪我说说话。”
“……这边都睡了。”小刘刚说完。傅涵就听到从那边传来的女人声音,叽里呱啦的方言。她听不懂。听见小刘也用方言回她两句。
“你睡吧。我明天再打给你。”小刘的声音冷了不止一些。先前的温柔与现下的一点冷漠让傅涵仿佛从高处摔入谷底。她不理解但还是下意识点头说:“好。”
随即电话便挂了。傅涵心里更不安了。
带着不安的情绪不知不觉入睡。傅涵做了个梦。
她以旁观者视角看到了刘月。她身着红色嫁衣,脸上有精致细腻的妆容。她的唇轻扬着,一个回头美的摄人心魄。
她在竹子搭的桥上走着,桥下是清澈的流水。走了很久。傅涵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她,一直想叫她却出不了声。最后很着急却只能跟随她,怕她消失不见。
天突然黑了,终于她到了一处院子里停了下来。院子里张灯结彩人群喧嚣热闹非凡。
有人出来相迎,是一个穿着麻布衣瘦小且驼背的老太婆。老太婆搀着刘月进了院子。
一时聚集的人群自然而然的让开了一条干净的碎石子路。大家交头接耳。傅涵看不清他们的脸,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看见刘月进了屋里的厅堂,一个同穿红色婚服的男子在那里等着她,显然是恭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