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瞬间占据领地,一副好似到了自己领地般,拍了拍边上空着的位置。
“抓蚊子太麻烦了,我来你这里凑合一晚上就行。”
她声音不由地放低了些。
露在被单外面明显有些局促不安的手指,时不时抠着被单。
闫景修看着床上正往被他窝里钻,最后只露出一颗脑袋的欧阳雪。
想起那次丘安市演出他请假过去的事,不由地觉得左胳膊突然隐隐作痛起来。
那晚欧阳雪喝的有点多,当他把她抱进房间,替她擦拭完身体的时候,她忽然拉着自己不让走,无奈他只好在那张小的可怜的单人床上和她挤在一起睡。
结果还没过十分钟,欧阳雪忽然对他拳打脚踢,他一个猝不及防就从床上滚了下来,胳膊还磕到了桌角上。
他耐着性子等床上的人睡老实之后,从柜子里拿了一条备用薄被,窝在沙发上看了一晚上的电影。
而此时此刻,他早已读懂了她深夜突然造访他房间的意图。
并且从心底喜悦她如此的举动。
心底那道决定的小锤,也在之前的记忆一闪而过后,敲下了确定的一锤。
他抿着嘴,轻笑了声。
慢条斯理的迈着步子走到另一侧,在欧阳雪掀开被角的一侧坐下。
欧阳雪感觉着身侧的床徐徐下陷了些,藏在被子里的脚趾也不由地紧绷着不敢乱动。
直到身旁的男人关了灯,动作很轻的躺好之后,她整个人也才放松了些。
男人刚躺下,她就听到从自己头顶传来的一阵声音:“果然干坏事还不熟练。”
“嗯?”
欧阳雪抬头,试图从闫景修眼里读懂些什么,可她抬头,只见一片漆黑,看不清楚男人的神色。
紧接着,男人的长臂穿过她的脖颈,稍加用力,便把她揽入怀中。
她依稀能感觉到男人呼出的温热气息在她耳畔不停地萦绕。
他说:“明明一副大灰狼的架势过来找我,怎么一瞬间就变得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我有吗?”
欧阳雪感觉到男人的脸颊在她额头蹭了蹭,他鼻腔发出一声“嗯”。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