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不禁微微挑眉得意。
没一会儿,一旁男人在屏幕上敲了一行字递到她面前。
闫:[你不知道你头顶上有监控吗?]
有点不敢相信,欧阳雪再三想要从闫景修脸上找出一丝他在开玩笑的痕迹。
可惜,
并没有。
待她抬头看头顶上方闪着光电的监控头,脑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从他衣服里抽回自己的手。
不巧。
在她用力的时候,比她力道更大的手掌,隔着外衣紧攥着她握成一团的拳头,紧紧抓着不松。
男人脸上明显可见的愉悦,同时还不忘向她“挑衅”一番。
他们住的酒店离剧院有点远,再加上遇到高峰期后段,原本二十几分钟的路程,整整走了将近四十分钟。
就在司机大喊一声“到了”的瞬间,欧阳雪猛的从男人衣服里收回自己的手,然后跨过他的横在外边的两条长腿,一溜烟的冲下车。
“欧阳雪还真是溪创火急火燎第一人。”
坐在后座的几个人被欧阳雪飞速跑下车的身影惊到。
另一个人接道:“谣言有时候还挺准,只要见到她风风火火的背影,那不是在去上厕所的路上,就是在去找厕所的路上。”
等后面几个人都下车后,闫景修趁着车厢里的灯,依稀注意到自己干净的鞋面上多了一个脚印,抬手捏了捏眉心。
随后不慌不忙的拎着包下台阶,起身的间隙,他嘴角的那抹笑意也越来越深。
晚上彩排快结束之前,他出去接了个电话,听到那个大巴司机着急发火的跟电话里的人争论,说什么大巴二层的监控坏了,他就注意了下车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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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第二天,闫景修刚化完妆,就接到了外卖电话,他上了妆不太方便出去,就拜托老吴去外面帮他拿一下。
他忙了一圈,再次回到休息室的时候,桌上已经多了一簇显眼的向日葵花束。
他走近,看到边上夹着的留言字条。
[to:养花人,
祝演出一切顺利!]
养花人?
闫景修眉头皱了下。
脑海一闪而过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