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拿起桌上的其中一本结婚证,翻开看着。
坐在他旁边的自己,身穿一件白裙,一脸标准的微笑,目光直视前方,眼底满是温和。
她想,那时候的自己,其实并没有抵触身边这个人吧,否则,她真的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即使是装,也装不出这样还算自然但又有点紧张的表情的。
“那就照你说的这样做”,她将结婚证递到闫景修面前,“可是我那条裙子丢了,现在不知道在哪儿,那怎么办呀?”
眼前的女孩咬着下唇,眉心微皱,身体微微朝他前倾过来,紧接着,她眉心的那抹皱痕缓缓消散,眼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他瞬间明白了。
这个所谓的谈一谈,并不是给他最后的通牒,而是······
闫景修紧握住伸在自己面前的那双小手,心里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抱歉,我可能理解错了。”
“你当然理解错了!”
欧阳雪从他大掌中抽回自己的手又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开衫,“我要是有那想法,我能穿成这样来跟你聊天吗?”
“那我早连夜收拾东西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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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互相给了对方几分钟的时间整理情绪,再次坐回原位的时候,欧阳雪越看越觉得眼前的男人,高大帅气中还带了点可爱。
有点像布偶猫,看起来体大威猛,其实温顺又可爱。
想撸···
而对于闫景修来说,这短短的几分钟,就像是重生那般,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昨夜开始,一直紧绷到刚才的那段时间了,就好像是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有人钳制住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让他置身于水火之中煎熬不堪。
可就在几分钟前,那个噩梦终于结束,他酣畅淋漓的身躯得到了和煦轻风的吹拂,一切都结束了。
欧阳雪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可能刚刚是我表达不到位,要不这次,你先来?”
闫景修摇摇头,“你说就好。”
反正现在对他来说,都不是最坏的那个结果,那怎么聊,就都是好结果。
只要是好结果,他怎么都可以。
这次,欧阳雪真不敢多说一句无关主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