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否则绝不多言的一个人。
现在为什么会这么能说?
下次应该建议导演给他安排一个哑巴角色。
一定是之前的角色台词太多,让他趁此练就了一张抹了香油的嘴。
男人一步步靠近,最后逼得她退无可退。
他紧贴着她,逼近狭窄的楼道墙角,目光灼热,等着她的回答。
“闫景修,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刚刚可是在替他出气,这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逮着她一顿怼。
“我刚刚是在替你出气哎!”
“是么?”他慢吞吞开口,“我只听到你在骂我。”
“欧阳雪。”
闫景修又喊了她的名字,她被堵在角落,两人挨得近,她只感觉男人的胳膊动了下,但又急于拉开两人的距离,并未注意到他的动作。
他脸颊微垂着,凑近她的脖颈:“睡觉骂我是在做梦,刚刚不会是在梦游吧?”
欧阳雪忍无可忍,抬脚就要朝他踢过去,男人松开手的瞬间,也后撤了半步。
他懒洋洋的拆开手心的那颗薄荷糖放在嘴里,“有点期待今晚的结束点评会。”
呵!
看他转身时,笑的很嚣张的样子,欧阳雪不屑哼了声。
“有什么好期待的。”
“最好排练的时候别出错。”
“否则我挑光你的刺!”
“还顺走我的糖。”
长达四个小时的演出,作为男主角的闫景修,从上台的那一刻起,除了换装,便一直在台上了。
一袭长衫,他与台上众人背驰而行。
最后他站在台阶上,仰天长叹,那股被压抑着的愤愤不平的气焰将他团团围住,即使在不显眼的台阶一角,也能让人注意到他就是这个舞台上的主角。
“天还没亮,我又必须要去赶路,除残缺星河,我无亲无友······”
音乐停下,台上人被灯光聚焦。
他缓缓开口,彻底将那个叫闫景修的人从自己身扒了去。
闫景修的声音,总是带着沙哑的低沉,好似饱经风霜后的残败之美。
而他身上最大的优点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