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起了蒙蒙的细雨,淅淅沥沥。
“澜卡蛋糕屋”的店名灯牌开始被点亮,周围还爬着人工制造的绿色藤枝和白色的喇叭花,在粉红灯牌的映射下被涂上了色彩,给来往的路人一种舒适的视觉感受。
莫衡为身边的女孩撑伞,到达店门口时小心翼翼地收伞,在地上咚咚咚地敲击几下,荡开伞面的水滴,才推门而进。
他抬头看了一眼墙面上为了显得高级而古典的挂钟,夜晚七点了。
莫衡和银画没有车,也根本不需要车,尽管今天下午打怪的公园与花园小区的莫衡家相隔差不多半个城市,两人也还是一前一后地走着,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因为莫衡觉得这个银色长发的少女似乎并不是很喜欢聊些无聊或有聊的话题。
后来他们觉得这样可能得走到明日,于是两人跑上了高速公路,和高速上开一百二十迈的跑车比拼速度。
莫衡其实有些苦不堪言,话少冷艳的女子是否都是些好胜心极强的动物?全程莫衡几乎没有一次超前过银画,哪怕一步。
跑出一身臭汗的莫衡带银画回家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就提议要来吃蛋糕填填肚子。
蛋糕屋里的人不多,只有寥寥几个女生和几对相互投喂的情侣,店内放着悠扬婉转的纯音乐,具体歌名我猜也没几个人清楚,显得很安静柔和。
柜台上的男店员无心刷短视频,而是以手机为掩饰,偷偷观察着角落里那位非常卡哇伊的银色长发少女。
“你喜欢吃蛋糕?”银画淡淡地开口。
莫衡傻笑着挠了挠头,他不是一个很懂得情调的人,没有经验,也并不擅长回答女孩子所问的这类问题,这是否有一个或者一摞标准答案?
“嗯,我在学校的时候,在宿舍打游戏到昏天黑地,或者在实验室重复又重复地做完实验之后,就会想去吃蛋糕,因为那种时候吃就会感觉很甜。”莫衡一脸诚挚的模样。
女店员端来一份名为甜蜜物语的草莓酸奶蛋糕和一份名为左岸时光的芝士蛋糕,礼貌地询问是否需要茶点?
“给这位小姐来一份,谢谢。”
银画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
莫衡看见银画尝了一口带酸奶的蛋糕后脸上闪过一丝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