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茶,跪在一旁,低眉顺眼。
夏荷则跪在云浅腿边集中精力为她按摩。
“嘶!”
云浅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猛地坐起了身子,怨毒的目光直射夏荷,夏荷一个激灵赶紧磕头作揖,嘴上却不敢求饶。
云浅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特制的绣花针,足有一寸长,想都没想就刺入了夏荷的后背!
夏荷顿时脸色惨白,痛的佝偻了身子,看着她们家公主殿下狰狞的脸庞,泪水滚落,却死死咬住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当第二针再次落下,春英实在没忍住,叫了一声“公主!”
云浅冰寒的眸子射来,春英瑟缩了一下,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公主,眼下身在东晟,您身边无人可用,还请手下留情!”
云浅:“你威胁本宫?”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实话实说,若被驸马爷察觉到奴婢身上的伤……”
“那本宫就直接送你们去死!”
云浅恶狠狠的留下一句话,便收了针,侧卧在软榻上假寐。
春英和夏荷对视一眼,夏荷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春英便又垂下了眸子,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车外的人并不知道这段小插曲,一个时辰后,众人抵达了城外军营的驻扎地!
凌风办事效率很高,营地外已经支起了好几个遮阳棚,既能让大家看到比赛的过程,又不会让毒辣的太阳晒到伤患。
洛秋苒似是不经意扫了凌风一眼,这个家伙粗中有细,嫉恶如仇,始终没变。
凌风察觉到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等他看去,洛秋苒早已收回了目光。
各种治疗外伤的器具和药品都已准备妥当,洛秋苒甚至发现了金针。
细看之下,两套工具都是自己当年在战场上惯用的。
即便治疗外伤基本用不到金针,但他还是准备了!
洛秋苒哭笑不得,都说什么样的主子教出什么样的下属,凌风就像盛奕寒肚子里的蛔虫,几乎所有事都不用言语。
而她当年除了青瓷那个“眼珠子”之外,身边还有四大宫女,全都忠心不二。
思索间,云浅的车帘被掀开,下一秒,一个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