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头哈哈大笑:“何不趁此报这一箭之仇呢?他看不起你?我还从来没看起过他呢。一个小小退休工人,充什么大尾巴狼啊。只要你舌战宋老头赢了,我好酒尽你喝。”
“啥酒?”
“肯定是茅台啊。我堂堂一教授级校长,能有孬酒给你喝吗?”
“好好好。我跟你去。”一听说有好酒,贾半仙答应了。
“记住,我们俩是一头的啊。”
宋老头刚刚完成稿件,正要出去走走,迎面碰见贾半仙和老丁头,劈头就问贾半仙:“你来干什么?还要送礼啊?”
“别做梦娶媳妇了。放心吧,从此以后不会有人给你送礼了。你以为你是谁啊。”老丁头抢先答话了。
“不送礼就好,请进屋坐吧。”
“他是我请来一起看稿的。我知道你手快肯定写完了。以后就不用大清早去打扰我的好觉了。我们每天傍晚来看稿,顺便蹭杯酒喝。”
“欢迎欢迎。可有言在先啊。”他对老丁头说,“好听的话就不要讲了。我专爱听批评。”
“你就把心放肚里吧。我已经跟他说了。专踢你的脚踝骨。不打疼了别给他酒喝。今天是什么主题?”
宋老头拿出书稿:“你们看。这一章是讲小说语言的。既然是解诗高手来了。我再写首诗给你解解看。”宋老头说着提笔就写:
人生七十古稀年,
吾言肺腑与君谈。
爱心寄与笔底情,
长叹人生多变迁。
向来张口为大米,
豆蔻年华转瞬间。
状元以手即可抚,
一弯新月挂窗前。
贾半仙读了两遍,说:“宋老爷考我呢。晚辈不才,虽然如此高妙的诗我写不出来,读还是勉强能读懂的。我不妨也写一首诗献丑。”贾半仙也拿起了笔,在纸的后半部分写着:
华盖顶头命运舛,
语中茫然真亦幻。
写韵亭高楼更高,
作诗赋词我大难。
奥学脉脉传伊洛,
妙龄著足道家山。
无味之中味最长,
穷尽江河探渊源。
写完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