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定棠将坐在地上的宋小怜扶起来，关切的问：“没事吧？”
宋小怜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想不到你打架还挺厉害，跟你外表可不符。”
白定棠得意道：“白爷我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优点呢。”
白定棠扶起自行车，捡起掉在地上的袋子，里面的东西已经碎了，宋小怜平淡的说：“碎了，本来是想买给你尝尝的。”
“没关系，吃东西本来就是要嚼碎的，还能吃。”白定棠将东西放进车筐里。
宋小怜眼眸流转，但什么都没说。
“上来，我载你。”白定棠跨上车。
“扶好了。”白定棠抓着宋小怜的手环在他腰上，宋小怜有些不自在，却没有松手。
快到家时，宋小怜拽了拽白定棠的衣服，“我不想让外婆看见。”
“好办，今儿个你来我家住不就好了。”
宋小怜有些犹豫，许久没吭声，他从没在别人家住过。
“怎么？怕我害你？”白定棠开玩笑道。
“你不会害我。”
宋小怜最终还是住到了白定棠家，白定棠跟两家奶奶打好招呼。
白定棠将牛肉热了一下，又炒了个鸡蛋，放在盘子里端了进来。
宋小怜坐在炕沿上，身上还穿着被扯坏了的短袖，正捏着手发呆。
白定棠在炕上放好桌子，将菜摆了上去，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短袖，这件衣服放假刚买，没穿过几回。
“换上吧。”白定棠将衣服递给宋小怜。
“谢谢。”宋小怜将破衣服脱下，白定棠看见他身上布满青紫色的伤痕。
“等下。”白定棠翻出药箱，拿出药膏给宋小怜涂，“会疼，忍一下。”
冰凉的药膏涂在宋小怜身上时，宋小怜浑身哆嗦了一下。
白定棠心中不忍，尽可能动作轻柔。
“好了，晾一会儿再穿衣服。脸转过来。”白定棠从盒中抠出一团药膏，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宋小怜肿的老高的脸，心像是被针扎了密密麻麻的洞一样。
白定棠轻轻的将药膏在宋小怜的左脸上晕开，宋小怜一声不吭，嘴唇紧闭，没表现出疼的样子，白定棠却像是替他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