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绮非常着急,一路上她不停的催促着保护她的士兵们加快行进速度,以求早日抵达。
不得不承认,甄宓这女子别看年轻,但执掌甄家的产业数年,这公关能力当真不是一般的高。
但今日看见父亲变成了一个胖大男子,昔日那股想跟父亲决战,并将之战胜的心理反倒是变弱了许多。
几日之后,吕玲绮到达了寿春城后,便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
如吕玲绮见吕布一张口就说这些事,心中要多堵得慌有多堵得慌。
“陶商?”吕布疑惑的道:“陶商想见我干什么……他该不是来年想断了我九江的粮秣吧?那可是万万不行的。”
“你这不是要去见她父亲了吗?他如何不值得被羡慕……”
而与此同时,在徐州的陶商却正在琢磨着……
吕布听了吕玲绮的话,一双眸子中露出了凶光,他呼喊了一声,让手底下人将他的方天画戟拿了来,然偶遥遥的对着吕玲绮一比划,道:“好个逆女,来啊!来单挑啊!”
着实是奇怪的逻辑。
这些年来,九江之地在吕布的管辖下,内政进展缓慢,吕布麾下的并州将军都是一群好杀嗜血的蛮人,对于治理郡县,那水平可谓是低的相当可以。
陶商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没搭腔。
严氏思女心切,说到伤心处,居然呜呜的哭了出来,而且还泪流满面。
“啊?父亲!”吕玲绮的下巴差点没惊讶的落在地上:“我父亲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个大胖子了?”
王允喝高了,下场表演了一段舞蹈扭了腰,甄宓夸他老当益壮。
吕玲绮使劲的跺了跺脚,道:“父亲,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我被撵回来,是那……那个人想要见你。”
男子脸上温暖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了。
刘曦挑事不吃饭干坐着,她夸他年纪小小,却沉稳干练。
……
严氏使劲的推了一下吕玲绮,道:“胡说什么呢?连你父亲都不认识了?”
“那你不在徐州待着,跑回来干什么来了?莫不是陶商撵你回来的?”
吕布的脸变得通红,他现在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胖,自己亲姑娘也不行!
吕玲绮疑惑的看着那个胖大男子,转头看向严氏,奇道:“母亲,这个人是谁?”
他猛然转头看向吕玲绮道:“你真的勾搭上陶商了?”
冲进了院子里,就听见吕玲绮高声喊道:“父亲,娘亲,你们在哪里,女儿回来了!”
如果说那时的吕布是有些胖……那现在的吕布就只能是称为相当胖了!
严氏抬手使劲的打了吕布一下,道:“这都想不明白,枉你还是一郡之首,想来是咱们玲绮和陶丞相之间的事有眉目了!”
吕布一开始有点没反应过味来,“哼”了一声,半晌后才恍然而悟。
“什么终身大事?你有什么终身大事可言。”
当天晚上,甄宓留在了陶家吃饭,一家人喜气洋洋的享受着这股祥和的气氛。
她嘟着嘴对吕布道:“你就记着你那些粮秣的破事,丝毫不关心我,我的终身大事,你早就忘到脑后去了!”
岁月是把杀猪刀啊。
“来人啊!来人!准备礼物,纳彩之礼,还有红袍!大大的红袍!本将这次会面陶商,要打扮的威严而不失喜庆也……哈哈哈,好!”
第二日,吕玲绮便在徐州一队兵马的保护下,向着九江寿春的方向行去。
陶寂乱跑踢翻了酒瓮,甄宓夸他聪明灵巧,活泼好动。
纯粹的就是一个球。
貂蝉夹个菜,甄宓会说她的举止大方美丽。
这些古代人还是太淳朴了,对于抵抗马匹的能力那真是相当的弱。
这一次会面吕布,应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来劝降他呢?
少时,却见严氏匆匆忙忙的从内院出来,一看到吕玲绮,这妇人顿时泪流满面。
“哎呦!女儿回来了!”
陶商很是疑惑的看着她,道:“她有什么好羡慕的?”
吕玲绮当年最是热衷和吕布单挑,虽然次次失败,但却乐此不疲。
甄宓转头看了看远处的吕玲绮,语气颇是幽怨:“我现在倒还真是羡慕这位吕妹妹。”
整个九江郡这些年来,屡次陷入经济危机,多亏了金陵方面一直在为他们提供资助,因而才能勉强过关。
陶商实在看不过眼,他走到甄宓身边,低声道:“差不多得了!”
“陶,陶商、丞相。”
打败那个伟岸的男子,一直是她的梦想。
其实当年吕玲绮离开寿春的时候,吕布就已经开始发福了,只是没有现在这么严重。
她摇了摇头,道:“您都这个样子了……还是不打了。”
只有一个陈宫够格,还偏偏不被吕布重信。
陶商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