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忠,关切问道。
“将军,您怎么样!”一名金陵军呼道。
这一下子,只把黄忠疼的呲眉瞪目,抓着梯子的手掌一松,直接从梯子上向下落去。
少时,两人走出黄忠休息的帐篷,回到了陶商的帅帐。
至少得让孩子骄傲的挺起胸脯,说上一句:“我爹为了天下,为了百姓,马革裹尸,死于刀枪之下,却一生无憾!”
很大一部分的金汁,都被盾牌挡住了,但却有一部分,因为黄忠那一下扭头,而溅射在了他裸|露出来的后脖颈之上。
黄叙做了次大手术,养了这许久,如今虽然痊愈,但脸色依旧是尽显苍白,瘦骨嶙峋的,看着好似风一吹就能倒。
“是你?”阿飞诧异的道:“贤弟?”
“兄弟,你的病养好了?”
黄忠终于忍耐不住,伸手将黄叙推开,差点没把他拨一跟头。
看着这个爱哭脆弱,又弱不禁风的青年,陶商心中多少有些犯难。
陶商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阿飞急急忙忙的来到了陶商的帅帐,道:“丞相,听说我义父病了……”
黄忠转头看向陶商:“丞相,您看这孩子?”
黄叙看到了黄忠脖颈子上的白色伤布,伸过头去观瞧。
至少这孩子三关还挺正。
黄忠感激道:“多谢丞相恩泽。”
“你、你!你不是那个跟我抢爹的混账吗?你怎么还没死!”
听了黄叙的回答,陶商还是比较满意的。
迎着陶商询问的目光,黄忠不好意思的道:“丞相,您还记得吗?当年老夫曾跟你商量的,这孩子一旦养好了病,就让他来阵前效力的……他如今病体已经康复,这次是老夫特将他召到阵前,想让丞相给他个机会,为国效力。”
“你走!你走!谁是你父亲,谁是你兄弟!滚!滚!”
试想,几十年后,当有旁人询问阵亡者的后代:“你父亲当年是如何去的?”
大家肯定也会竖起大拇指,夸赞一句:“此亦豪杰也!”
他抬头向上看了一眼,知道自己这么一下过于影响士气,且敌方准备充足,再强攻下去,也无济于事,随即摆了摆手,道:“暂且撤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