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绕有几把刷子,别人不知道,陶商最清楚。
当年李傕,郭汜,马腾,韩遂在长安被曹操一锅端,如今之事的手法,和当初那次事件,简直如出一撤。
吕玲绮的脸色顿时一变,她虽然告诉了陶商一些关于人体的技巧,但着实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能举一反三,一瞬间就出其不意的去攻人最脆弱的下盘。
陶商看着这两个第一次见面,就显得极亲近的孩子,亦是不由感慨万千。
陶商闻言翻了翻白眼,道:“既然如此,吕姑娘,那就得罪了。”
人体最脆弱易倒的地方他大概也知道,要么是攻击腿关节,要么是控制住对手核心肌肉群的腰部,只要把这两个地方其中一个制住了,想要摔倒对方是很容易的。
张燕和白绕?
……
没智慧也是会传染的。
问题是陶商早就预料到她的这一手。
看着两个孩子咿呀咿呀的抱在一起,好似在说什么大人不懂的言语,貂蝉不知为何,眼眶有些湿润了。
陶商无所谓,反正老师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一想自己家的儿子天天跑出去,一见面就要跟人家单挑,陶商的心就不停的抽|动。
陶商闻言一挑眉。
“请丞相想办法,救我家飞燕公和白渠帅一救。”
张燕被陶升控制,他以其名义收拢了黑山军的各部,但纸包不住火,还是有很多的黑山军渠帅分裂了出来,与陶升分庭抗礼。
陶商急忙一伸手,道:“停!说好了不还手的。”
眭固痛苦的摇了摇头,道:“不是因为袁绍,而已因为咱们黑山军自己。”
但陶升利用张燕的名望掌握了大部分黑山军的力量,而且他背后还有曹操和张白骑等人的支持,实力依旧最强。
“黑山军自己?”陶商闻言好奇了。
或许是怕失业?总之两个小女孩变得开始格外勤快,有事没事还主动去找陶商,显摆自己的成果,言下之意好像是让陶商自己做比较。
当是时,陶商在正厅接见了眭固。
不过,自己该跟吕玲绮学武艺还是得学的,毕竟这是当初商量好的事情,大家彼此交换,互惠互利。
“拳脚之间的搏斗,最重要的是掌握对手的关节之处。”吕玲绮认真的教陶商拳脚功夫:“以你的力气,不用兵刃,想要一招置敌于死地,怕却不是那么容易,只有充分了解人身骨关节的弱点,再用以技巧,方可有所成就。”
幼子和幼子之间,似乎有些超乎成人难以理解的感应,那种联系似乎只存在于孩子之间,既淳朴无质,又天真无邪。
陶商一转身,闪到了她的背后,一伸手抓住了她劲装的腰带,控制住了她的腰肢,使劲一提卸掉了她腰部的核心力量,吕玲绮身子一歪,就要栽倒在地。
陶商闻言一愣:“咱们两个……摔?!”
剩下的一个女人,也就是所谓的枪棒教头吕玲绮,陶商尽量不让她过多的和自家的孩子多接触。
两个保姆每天的主要职责,是配合两位主母和连个侍女,照顾好两个幼子。
这一推之下,到手的全是松软之感。
吕玲绮摇了摇头,道:“用兵械和不用兵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眼下底子过于薄弱,先赤手学通学精了,兵械弓弩之事以后再说。”
天子刘曦就这样在相府住了下来,相府成了他有了记忆以后的第一个家。
眭固随即一五一十的将这段时间的事情向陶商叙述了一遍。
这或许就是亲情了吧。
但陶升的名望和威信毕竟远远不如张燕。所以他只是控制住了他。
但对手是个会武艺的女流,应该没问题。
这女孩没深没钱,而且极为尚武,孩子总跟她混,陶商觉得不利于将来的发展。
眭固浑身的甲胄都是凝固的鲜血,满面的风尘,一脸苦楚的神色。
当是时,便见眭固噗通一下子就给陶商跪了下来,一双浑浊的眼睛充斥着委屈的泪水。
有些事情,或许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将来都会长成什么样子。
“是你违约动手在先的,不赖我。”陶商一惊,转身脚底抹油直接溜了。
陶商是从后世来的,没吃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吗?
而陶升之所以这么快就能够顺利的将张燕控制在手中,除了有曹操的帮助外,还有关中的大黄巾张白骑在他身后对他进行支持。
当然了,前提是对手和自己的差距不要太高。
貂蝉和糜贞倒是无所谓,可不知道为何,大小桥两个侍女既然开始有危机感了。
吕玲绮点点头,很自然的道:“那是当然的了,光听我口头传授,却没有实际比划,终归还是不行……不妨事,你尽管放马过来,伤我不得的!”
八月初的时候,河北黑山军白绕麾下的战将眭固,单枪匹马的来到了徐州,直言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