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乾看的目瞪口呆,嘴巴张的大大的闭不上。
孙乾疑惑的看着吕布,道:“温侯,您找女婿便找女婿,这事我家太傅如何插手,他给您选的女婿若是您在看不上,到时候大家脸上岂非都不好看?这事乃是您的家事,找太傅不太方便吧?”
说罢,便见吕布转过头去,收起和善的笑容,凶狠的瞪视着吕玲绮,道:“贵客在此,还敢如此无礼,看为父今日怎么教训你!你过来打吧!”
谁要跟陶商的儿子结亲了?你是不是傻?
“呵啊!”随着少女的一声娇咤,一名大汉被直接撂倒在地。
孙乾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吕布不是想跟陶商结亲,而是想当陶商的老丈人。
“父亲,你适才说什么?什么亲事?”
她优美的红袖,粉拳紧攥,瞄准吕布的胖脸正中,犹如猎豹一样迅猛的砸了下去。
你怎么好意思说的!
……
一听吕布的话,孙乾顿时就感觉自己有些凌乱了。
“公佑先生,实不相瞒,我那女儿的容貌,足可算得上是天姿国色,可谓是沉鱼落雁之容也。”
这是什么父女?
吕布哈哈大笑,一甩手:“不妨事,不妨事!做妻做妾都一样,只要是做了就行!大丈夫三妻四妾乃稀松平常,何足挂齿!”
吕布站起身,道:“正好今日无事,我陪公佑去看看我那女儿的模样品行,你也好回去跟太傅仔细的加以详述。”
吕布似是没有听明白孙乾的反话,他招呼着吕玲绮道:“女儿,快过来见过贵客!”
吕布笑呵呵的拍了拍一脸惊恐状态的孙乾,道:“不妨事,不妨事,她平常就这爱好,时间长就习惯了。”
吕布不管不顾,继续地吹嘘着道:“容貌还只是在其次,我这个女儿,最难得的,便是天性善良,温柔娴熟,举止大方,艳而不俗,贤良淑惠……日后与太傅的两位夫人相处,本将自认为一定她们之间会非常的和睦……”
吕玲绮则是不放松,一个劲的跟着吕布的屁股后面追问:“父亲,你适才说什么亲事?你又要把我许给谁?”
吕玲绮揉着半肿的脸庞站起身来,闻言顿时一惊。
吕布沉思了一会,突然一拍桌案,震的桌案上的羊骨头和鸡骨头掉了一地。
瞧瞧这说的什么混账话。
吕布轻轻的扑了扑手,淡淡道:“就这两下子还找我较量……胖了我也是你爹。”
怎么个情况?找个女婿?这玩意跟太傅有个屁关系?
我女儿……货色如何?
孙乾闻言一愣,道:“这个、不太好吧,不方便……”
吕布闻言顿时一喜:“如此,便有劳公佑替布回禀太傅,促成这门亲事,此事若成,布必有重谢。”
看来,吕布是想父凭女贵,一步登天的说。
“吕奉先,来单挑啊!”
孙乾疑惑的瞧了过去,却见一个身着劲装的红衣少女,正在内宅的院内,与五个家丁比试拳脚。
其实孙乾认为这事根本就不靠谱,所以就想把这事遮掩开去,偏偏吕布还不上道。
连你女儿出嫁都管,干脆管你全家吃喝拉撒算了!
话还没等说完,便听后院传来一阵呼呼哈哈的吵闹之声。
还太傅今后的终身?你怎么寻思说的。
孙乾也是吓了一跳,不知道吕布抽的什么邪风。
吕布重重的摇着头,道:“不能耽误!此事非同小可,事关我俩家进退荣辱,亦是关乎太傅今后的终身,岂可搁置?”
“啪——!”
吕布爽朗的一摆手,道:“公佑先生误会了!本将的意思是,既然太傅对布如此真诚,那吕某人也愿意以太傅和新帝马首是瞻……若是我们两家能够结成秦晋之好,岂非甚妙哉?”
吕布哈哈大笑,道:“正是小女也!”
并州军的脸皮,都是这么厚的吗?
孙乾尴尬的笑了笑,道:“这位小姐若是被太傅娶回去,跟我家那两位主母……一定是会相处的很是和睦啊……”
吕布转过身,淡淡道:“徐州的陶商,你也曾见过。”
真是心比天高啊,啥你都敢想。
“本将的意思是……我的女儿,嫁给你家陶太傅!”
一听吕布招呼自己,吕玲绮的身体顿时一震。
吕布一挥手,道:“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们中原人就是矫性,有什么事不能放开了说!我这女儿这么大,最不怕的就是见生!走!看看去,让你也瞧瞧我女儿的货色如何!”
话音落时,便见吕玲绮已经是快步奔跑了过来,临近吕布的时候,纵身一跃,轻巧的身躯便飞向了半空。
孙乾犹豫的道:“只是我家太傅已有妻室,温侯之女去了,亦不过是做妾……不知温侯可能忍得此事?”
孙乾闻言不由咧咧嘴,这爹当的……看的真开。
吕布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