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优厚,但郭嘉的钱还是如同流水一样的消失无踪,就好似吃钱一样的速度。
而其中,又以荀彧,荀攸,郭嘉,戏志才,郭图,荀谌等人为最。
就在二人说话之间,曲老又走上前来,对着陶商道:“奉孝啊,你还没给我介绍一些,你身边的这位是谁呢?”
陶商随即把他想要召曲老头到金陵,杭州等地,大兴学堂的愿望跟曲老头说了。
毕竟是拿短弩劫持来的谋主,也不能太委屈人家。
其余旁氏的那些子弟,亦或是落败的寒门子,也就只有上私学的份了。
“曲公,我才是郭嘉!”郭嘉急的直跺脚,冲曲老头喊道。
曲公好不容易知道了谁才是真郭嘉,坐下之后便抓住郭嘉的手不撒开了,生怕他一会又混在人群中消失。
陶商和郭嘉见状,不由的一起擦虚汗。
“颍川书学之塾遍地,这里的办学大儒们身上的经验丰富,且数量极多,远胜江南之地,挖他们过去总比现培养人强吧?”
曲老头笑道:“这点太傅倒是说对了,老夫这些年在这个圈中教书的本领不济,但这人却是交下了不少,这张老脸颇有薄面。”
陶商向着曲老拱手道:“陶某正是,此番有要事想与曲公商议,故而接着郭奉孝的线,请了几位老者过来,孟浪之处,还请海涵。”
不烧成灰是认不出来呀。
感情还是我的不是了?
陶商从尤驴子那里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也没有多说,毕竟是郭嘉的私事,他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力去干涉。
“你怎么把曲公找来的?”郭嘉气哼哼的一把拉过陶商,不满的言道。
陶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这你还看不出来?这便是陶某先前所言,想要做的高调之事。”
最终,事情还是让校事府的副主事,给郭嘉当了多年副手和刺客的尤驴子给查出来了。
感情这么大个活人在这嘀咕半天,愣是没正眼瞧他一眼。
他们一般都是要有好出身好家室,且钱财也一定要够支撑,而且大部分都是宗师正支,非旁支子弟。
“瞎说!病什么病,老夫这双招子犀利着呢!不但瞅人瞅的准,还能辩忠奸!是君子是小人老夫一眼就能瞧的明明白白儿的!”
颍川的首府阳翟,身为夏启会诸侯的发源地,历来便是黄河流域中的一块重要的文化中心,这里的私学遍地,到处都有浓重的学习氛围和书香之气,也因此培养出了许多的英才。
而能上学堂的人,这中间能上官学的,又仅仅只是一小部分。
太史慈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片无奈之色。
虽然后来郭嘉也没在提,但陶商当时却觉得非常奇怪。
经过了好一番解释,又糊涂又白内障的曲公方才弄明白了到底哪个才是郭嘉。
曲老头随即道:“太傅有何事,但说无妨。”
陶商无奈的摇头,对郭嘉道:“你看看,三八都不分了,还说没病?……典型的老年性白内障,真是看不清东西啊。”
郭嘉闻言忙道:“既然如此,老师不妨随我们同去。”
“八。”
陶商闻言笑道:“我当然知道!我像是那么没有心肝的人么?我只是想在金陵城和杭州城等地大兴学堂,不论官学私学,皆由府库资助,且金陵城富甲一方,山清水秀之地,去那办学,想必更能让曲公等人一展才华。”
郭嘉的表情变的少有的犹豫,他恳请陶商道:“太傅,咱们与曹操之间的事,还请您前往不要将曲老带进来,他们只是普通的儒者,教书授徒,与世无争。”
他所能做的,只能是自知道这件事后起,尽量多想些理由,多给郭嘉一些恩赏。
曲老冲陶商回礼道:“太傅客气了,老朽岂敢!敢问奉孝何在?”
陶商疑惑的走过去,冲曲老头伸出一根手指,问道:“大爷,这是几?”
如此一来,官学倒是还好,大部分的私学便纷纷倒了,关门大吉,而教书的儒们亦是潜身缩首,惶惶不可终日。从官学和私学走出去的人,也都借着天时,投身于各方大佬,以求扬名。
表面上看,郭嘉是养一间私学,实则他还连带养着里面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儒师和学子。
“奉孝啊,你这孩子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浪,老朽叫了你那么半天,你都不出来,害的老朽误把太傅认成了你,弄出好大的误会,你小子该罚。”
郭嘉闻言一惊。
“曲公,您这眼睛……什么时候病的?”
例如荀彧,荀攸、荀谌、郭图等人。
人,只要有了信念,其力量便可胜于一切。
郭嘉依旧有些怀疑:“你该不是为了我的事……”
因为陶商给郭嘉的月俸不少,且平日里还颇多恩赏,对这位干哥哥,陶商跟他玩闹归玩闹,但却从来没有真正的薄待过他,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照顾。
而这次屯兵在此,陶商也想借此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