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张毅公觉得在他的麾下混还是挺有前途的。
麴义当年因为这个叛逆自负的秉性,反叛了旧主韩馥。
“是麴义!”
陶商的眼神很贼,他还一看就看到了麴义后背上的单衣上,有很多的血迹。
陶商闻言一愣,不满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我练功的时候骚扰我,泄了真气崩着你怎么办?……故人?是谁?”
裴钱领命去了,少时,便引着麴义来到了陶商的面前。
如今看他这副死德行,该不是又打算旧事重干吧?
“麴将军,末将跟随你已是近八年的光景,刀枪之阵不知道打过多少硬仗,我这条命都是您的,您还有什么信不过我的?将军若是信不过在下,那就请现在动手,把末将就地斩杀了吧!”
他虽然素知麴义平日里高傲自负,且薄情寡恩,却万万想不到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居然还是如同一只犟驴一样,一点都不肯改正。
张毅公闻言顿时浑身一哆嗦。
但见张毅公当机立断,“噗通”一声就给麴义跪下了,磕头如同捣蒜一样,啪啪的脑门磕在沙地上,血星子都要飞出来了。
麴义估摸着袁绍此刻已经准备开始腾出手来收拾他了,因而不敢停留,他连战甲都来不及传,只是匆匆忙的披了一件外褂,把所有的东西都扔下了,骑着马招呼一队亲兵,就奔着大营外奔驰而去。
麴义冷冷一哼,道:“我又没有错,何改之有?”
少时,张毅公进了大帐,见了麴义的惨相,不由的感慨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