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对他讲话。
斟酌了一下措辞,陶商随即道:“显思兄,既然你说出来了,那我也不想瞒你,实话跟你说吧,我现在是在帮你翌日继承大将军的位置而打下基础。”
既然陶商想协助自己上位,那何乐而不为呢?
众将之中,文丑和颜良亲如兄弟,这汉子颇将义气,顾不得尸体的气味仿佛都能招苍蝇了,哭嚎着扑了上去。
酒宴散后,陶商派人送高干,高柔,仲长统等人下去休息,而他则是亲自送袁谭回驿馆。
凭陶商的身份和地位,袁谭不会认为陶商会无缘无故的跟自己攀交情,自己虽然是名门袁氏之子,毕竟陶商也是东南霸主,只是简单的交往而不想从自己身上图点什么是不现实的。
但该问的话还是要问的。
他自然是一个劲的点头,连连说那是那是。
不过袁谭心中也在打着他的小算盘。
还居然骂自己是畜生?
袁谭看着陶商和善的笑容,不知为何,心中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只要自己当上了河北之主,日后如何对待陶商,或是又应该怎么对待徐州,还不是凭自己的心情?
陶商跳下马车,笑道:“兄长有何事想问的,小弟无有不从。”
“无罪?”袁绍冷笑道:“损兵折将,失手被擒,还言无罪?你若是无罪,天下哪个有罪?”
二人在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
沮授看出袁绍因为折了颜良,心智已乱,随即站了出来,对袁绍拱手道:“大将军,值此大战时节,斩杀谋主不利,颜良将军身死,大公子和高府君被擒,三军士气已然震动,眼下这个节骨眼,却是不可再行妄杀之举了,以免累及三军。”
不管陶商对自己再怎么够义气,在立场上他也不过是河北的敌人而已。
陶商说的确实是有道理,他拿什么掌控自己?他好像确实没有这个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