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颜良的这一刀,只感觉双臂极麻。
校事府人员道:“颜良新败,余众四散,但想来不易渡河,战况一时难以送回北岸。”
只听“咣当”一声铁器交击的巨响,顿时太史慈只感觉胸口有些发闷,眼前微微有些发晕,双臂如无知觉一样,几乎是从手指尖麻到了腋窝处。
陶商笑着摇了摇头,道:“还得劳烦大哥找一些精锐的士卒和将领,换上他们的衣服,然后帮我把袁谭生擒回来一下,记住,一定要生擒,千万不能伤害他的性命,最好是连伤也不受,可以吗?”
说罢,便打马转身而走,准备再次去追剿敌军。
他出身于边境苦寒之地,在耐力上确实比青州出身的太史慈要强上一些。
就在陶商送了一口气的时候,校事府报来紧急军情,说是袁谭和逄纪奉命,率领一军前来支援颜良,其兵马已至北岸。
颜良的大刀再一次劈砍了过来,太史慈虽然是强弩之末,但也是咬牙硬撑,双手握住长戟,硬是把颜良的刀向外挡了一挡。
太史慈默默的打量了他一会,突然道:“适才那一箭,是你放的?”
太史慈深吸口气,急忙调整状态,准备用力举起长戟阻挡颜良。
暗算旁人的手段高的令人诧异……同时卑鄙无耻的劲也很让人诧异。
“跑啊,都跑啊!这仗没法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