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末将愿意……”
早知道如此,给他一千人好了!
“你们懂什么!”高干重重的拍着桌案道:“正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彼军撤光了我等进兵路线上所有县城的守军,又命大将刘辟前来接战,却一触即溃,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是他们的骄兵之计!那刘辟当初也是和赵云打斗过百回合一上的悍将,就算是再不中用,难道会看见常弘转身就跑?他这是要把我们引入到其境内的阴招啊……不用说了,姓陶的肯定还在开阳,这诱敌之计着实是太歹毒了!……真阴险。”
无奈之下,刘辟只能领着三千人马上路了。
“府君,末将请命出战!”
“行了,行了!”高干不满的晃了晃手,道:“都不要吵了,尔等是不是以为大将军下令出战,乃是一件好事?”
“啊?”刘辟的两只眼睛顿时直了,颤抖道:“没,没别的招了吗?”
他们的这个并州刺史,平日里是个什么尿性,他们最清楚不过了。
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娘的一点血性都没有!
他是打真心的怕出事啊。
不知道的以为他们是让赵云给吓着了。
这话一说出来,又把高干说犹豫了。
糜芳筹谋了好久,终于想到一个办法,他即刻派人去往琅琊国的各县,将各县的守城兵马全部都调集了过来,协助自己固守开阳。
众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心中都很奇怪。
见并州诸将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高干苦口婆心的教育道:“尔等皆乃莽夫之辈,懂个什么?你们以为这是好事?姓陶的诡计多端,乃是诸侯圈中出了名的伪君子,真小人!董卓,吕布,孙策,袁公路,黄巾皆在其手中栽过跟头,实话告诉尔等,姓陶的不在开阳便罢了,他若是在开阳,谁去谁死无葬身之地……”
糜芳重重的摇头,道:“没别的招了,眼下就得靠你斩将夺旗了……一路走好。”
都尉常弘站出来说道:“高府君!不论如何,大将军已经下令让我等进军,咱们若是不进兵,那便是违背了将领,末将愿意替府君一试开阳究竟!”
在加上高干的性格本来就很面,因此他的思维和一众并州武将的想法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
高干却是气的浑身发抖,直接出言训斥众人:“你们懂个屁!火速派人,传令常弘,令他速速领兵折返,随我退回齐地,但凡稍有怠慢,军法处置,定斩不饶!”
“府君,末将愿为先锋!”
并州的将领们,大都是血性刚勇之辈,性格直来直往,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一言不合就是干。
这话着实是有点道理呀。
一听这消息,刘辟顿时傻了,当场愣在原地。
眼下城防姑且还够用,但兵马的数量……好像有些捉襟见肘,特别是刘辟还带走了三千人。
这不是废物军团吗?
……
高干怅然叹气,道:“也罢,那你就去走一遭吧,行军的路上务必小心谨慎,一旦发现不对,马上撤兵,休要恋战,我率中军在后方接应于你。”
知道的,明白主要原因是他们的主将乃是一个滚刀肉,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常弘的兵马入境之后,一路上的县城根本就没有任何兵力阻挠,几乎个个都是空城,常弘还没等碰上陶军的一兵一卒,便已经顺利占领了四个县城了。
万一刘辟失败了,自己就只能凭借开阳的城池固守了。
刘辟闻言差点没哭出来。
糜芳火速派人把刘辟找来商议。
虽然高柔对高干的谏言很有道理,但可惜的是,高干天生就是一个慢性子细心思。
一名叫做刘执的中郎将道:“大将军如此安排,必有深意,值此大战时节,府君违背军令,日后恐为大将军见疑,还望府君三思。”
高干的并州军,以都尉常弘为前部先锋,开始想开阳进兵的行动。
这些将领最近一段时间委实是憋坏了。
但高干和他们不同,高干本身是河南人,父亲高躬乃是蜀郡太守,才志弘邈,文武秀出,说他是书香门第并不为过。
自家的这些勇猛善战的将领,碰上这么一号生性谨慎,沉稳多疑的刺史也真是遭罪。
但并州的将领们显然不吃这一套。
二十多天了,齐地的袁军一直没有动静,可谓风平浪静,糜芳还以为可以就这么顺顺当当的挺下百日的时间呢。
而高干还派出大量的斥候,往琅琊国探听陶军的动向。
眼下有了大将军亲笔的出兵命令,并州将领们可是高兴坏了。
别啊!
……
“府君,这是为何?徐州军如此不中用,咱们不作速进兵,怎地还要撤退?”
世人皆言陶军英勇无敌,称霸东南,如今看来,大谬也!
高干上下打量这常弘一会,道:“还是算了吧,你跟随我多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