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尤驴子用来射穿了姓郭的发髻的短弩,如今还在校事府的厅堂正中高高悬挂着。
田丰看着陶商,奇道:“丞相在想什么?”
所谓的里应外合,一向都是心照不宣的两个人,彼此同期,环环坐扣,一个装相一个配合,用以作为掩盖真相的手段。
发生这么大的事,这家伙居然连一兵一卒都没有派出来,就是死守在陈留城中不动弹。
但陶商和郭嘉这一主一臣的打法,很显然和正常人不是一个路子。
陶商沉默了一下,道:“嗯,上一次的事,确实是惩罚的有些过了,曹植死也不是你的问题,下一次再有这种事,还是不要体罚了,不健康。”
侯成张口结舌的道:“我、我当时一回营,就被丞相下令打棍子,这屁股才刚刚缓过来,哪里还能记得这事。”
私底下踹自己家主公的场子,从古至今,也真是没谁了。
田丰用手使劲的擦了擦身上的水渍,道:“你适才说你想起什么来了?那么激动?”
“堂堂朝廷重臣,居然惦记旁人之妻!还要特意把人接到大营里来……简直,简直有伤风化!老夫真是看错你了!”
田丰长叹口气,道:“曹操携盛气而来,丞相也不要太着急了,按照这个情况,咱们这次得做好跟他打持久战的准备。”
“就是曹操老婆啊。”陶商无所谓地说道:“看来回头我得把丁夫人从许昌接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