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要吃主食的，那就再加俩荤菜，一共六个荤菜。”
“啊？”文雅有点迷糊了。
“啊什么啊，就要六个荤菜，送到我办公室，你快去吧。”
“是是是，请管事大人稍候。”文雅转身出门。
寒夜看到文雅的背影，想起了什么，赶紧大声补充道：
“对了，里面一定不要萝卜和鱼！我现在见这俩东西恶心。”
文雅给房间上了油灯，房间变得明亮起来，寒夜也看清了桌上的六道菜。
看上去像是一盘鸡肉一盘牛肉和几盘海鲜。
寒夜先尝了尝鸡肉，好家伙，入口即弹，嚼起来很是筋道，寒夜嚼了半天才咽下。
“这是面筋鸡吗？这么弹？”
“这是响风鸥的肉。”文雅说明道。
响风鸥？好耳熟。
寒夜想起来了，在井下文枫拿出来过一盘响风鸥，但是最后他也没吃到。
原来肉这么弹，怪不得那时候翅膀半天扯不下来。
寒夜想到这，又夹起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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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殿内，文枫站在巨大的香炉前，凝视着逐渐弥散在空气中的烟雾。
“文枫！你出来，我有事要问你！”殿外，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文枫脸上掠过一抹笑容，一挥衣袖，打开了大门，走到了外面的大院中。
一个白袍老者站在院子中央，有神的眼睛里写满了愤怒。
“天长老，有事让人送个口信就行了，何必亲自动身呢？身体要紧。”
“让人送口信？送口信你会理吗？我上次送的口信也没见你给我这张老脸个面子。”文天冷冷地说。
“这是哪的话，大长老的面子我怎么能不顾。”
“那我问你，为什么把我儿子的情报副管事拿掉了？”
“不过大长老你知道情报处的重要性，文清他确实有些不适合，我也是不得已，见谅见谅。”文枫陪笑道。
“文枫，你还有脸和我谈情报处的重要性？拿掉我儿子的副管事也就算了，居然敢把那么重要的位置给一个外人！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