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贺祁年到底为什么同意这次合作?更好的正常运作是什么意思?难道是?
陈漓心头一跳,音乐觉得这件事能与自己有关,“贺祁年,这次合作是不是跟盛——”
“小漓,”贺祁年打断她,“我出门了。”
陈漓:“”又这样!
晚上十点,东六环某日料餐厅还是人满为患。餐厅附近没车位,盛洺川就在路边把车停好,走了十分钟过去。
约的人已经在门口等盛洺川了。
见他走近,热情地冲他挥挥手。
“嗨,”那人穿了件长长过膝呢子大衣,围巾帽子包裹的严实,“川,我在这里。”
相较之下,盛洺川穿得格外春天。他走近,抱歉道:“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那人笑了笑,“我也刚到,进去吧。”
这家日料店的门面不大,但里面却幽深宽敞,完全的日式装修,空气中满满的百合香。很安静,甚至可以听见角落里涓涓细流的涌动声。
位置是提前约的,盛洺川进门报了手机号,服务员把他们带进了一个幽静偏僻的包厢。
直到坐下,那人才把帽子围巾摘下来,露出满是胡渣的一张绅士脸,看起来四十多岁。
服务员要帮忙帮他放衣帽,他却笑着摆手说:“谢谢,我自己来即可。”
盛洺川拿过菜单,刚翻过一页,对面已经衣服和帽子都叠放整齐了。
叠的极其板正,像军队里的豆腐块。
那人端起手边的素茶杯,抿了口,“今天的茶略烫了。”
盛洺川摸了摸自己手边的茶杯,温度分明适宜。
那人笑了笑,举杯又抿了一口,“不懂了吧,喝茶的人心滚烫,茶自然就跟着烫了。”
他说话的语气跟他的长相完全不符,让人有种绅士在耍流氓的错觉。但或许他的气质太过温和,所以看下来并不觉得违和。
盛洺川顿了瞬,反应过来后,不动声色地低头继续看菜单。
等他把菜点好了,递给对面人:“你再看看。”
“不用,”那人又把菜单推了回去,“难得你如此积极主动,我尝尝你今天的心情。”
盛洺川又是一顿,对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