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的负责人吃个饭。而这个点没在公司加班,那肯定就是有事儿出来,猜到跟杂志吃饭实属正常。
陈漓终于把车开出小区,贺祁年听她松了口气,问:“怎么?身体不舒服?今天吃饭没?”
“没事儿,”陈漓拉开窗户通风,声音瞬间有些模糊,“我没事儿,你吃饭了么?”
“飞机上随便吃了点。”贺祁年说。
“今天晚上工作结束了?”陈漓问。
“没有,等下出去。”贺祁年说。
陈漓手肘撑到车窗上,含糊不清地哦了声。
早春的风依旧凛冽,吹得人头皮发麻。
陈漓吹着吹着就清醒了,倒没觉得冷。
贺祁年说:“窗户关了吧,等下该感冒了。”
陈漓没说话,顿了一秒,抬手把窗关了。
车里再次安静下来,两个人都闷声没说话,就显得气氛有些尴尬。这尴尬不知从哪儿来的,明明开始时,陈漓还试图开玩笑活跃气氛,但吹完风她反而觉得那些玩笑实在可笑无聊了。
贺祁年虽然偶尔会跟陈漓发小脾气,但绝不是阴晴不定的人。这会儿突然没由来的生闷气,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提前告诉他约路西吃饭这事?
陈漓想了想,还是决定解释下:“巴莎还没完全确定,所以没跟你说,我本来是想等着这几家全部落实了我再一一跟你汇报,我先斩后奏是不对,但我没有——”
“我知道。”贺祁年说,“我说了,你按你的想法来就行,这事小事儿不用过我。”
“哦。”
电话那头传来开门声,贺祁年到酒店了。
一分钟后,贺祁年:“我换衣服出门。”
“嗯,”这个时间进城完全不堵,道路宽敞,陈漓车速很快,“那你忙吧,我先挂了。”
“小漓,”贺祁年叫住她。
“嗯?”陈漓停住挂断的动作。
贺祁年说:“你没有什么想问的?”
陈漓笑了笑,“我问了你就能说么?”
贺祁年:“但我希望你能问。”
“好吧,”陈漓想了想,随口问了句:“那贺老板,这次去上海出差是因为哪个项目?”
贺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