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你就算让我帮你去开会,好歹也得告诉我那是个啥会吧!
陈漓把手机设置了静音,躺下还想再睡个回笼觉,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
该死的杨白树,吵得她满脑子也都是芦西芦西芦西——
十分钟后,醉酒后的头疼反应在她稍微平静点后,又找来了。陈漓揉着太阳穴睁开眼,昨晚零星的记忆立刻在面前铺展开来。结果拼凑半天,一整个细碎,啥也想不起来了。
我昨晚怎么回到家的?
昨天不是盛洺川送我的么?
那盛洺川人呢?
跟杨懿情人节去了?!
陈漓想到这里腾地从床上弹起来,抓起手机就给盛洺川打了过去。
等第三个电话马上又要自动被挂断时,终于被接通了。
“嗯?”盛洺川声音明朗,不是刚睡醒的样子。
陈漓一顿,“盛洺川?”
“干嘛?”盛洺川问。
“你在哪儿?”陈漓问。
“在家。”盛洺川说。
“在家?”陈漓问:“你家?”
“不然呢?”盛洺川刚从健身房出来,刚上楼额头又出了点汗。他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了瓶水出来,“你酒醒了?”
“啊,哦,醒了”陈漓心提了提又放了放,末了又提了起来。“那个盛洺川”
“嗯。”盛洺川回。
“我昨天撒酒疯了?”陈漓原本不是想问这个,但话到嘴边就自动转成了这句。
在她零星的记忆里,她隐约记得盛洺川好像说他跟杨懿已经分手了,昨晚只是一起吃个饭。可她心里就是有个不确定,而这个不确定应该是她后来又问了什么,但盛洺川没明确给她答复。可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那个不确定到底是什么。
“”盛洺川没有听心术,不知道陈漓在胡乱想什么,他只是突然想到陈漓昨晚画的那头猪的样子,很浅地笑了声,“嗯,撒了。”
“啊?”陈漓也顾不上去想什么杨懿了,她忙问:“我干啥了?”
她说这话的同时脑袋就炸了锅,一堆愚蠢行为浮现出来,可炸开花之后又莫名激动兴奋起来。
陈漓想了想,问:“我亲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