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说砍就砍了啊……李磊不由哆嗦了一下。
柯欣似笑非笑地看向他:“怎样,还要继续跟我讨价还价下去吗?”
“不敢了不敢了。”李磊连连摇头:“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一定老老实实的!”
只是,李磊仍有些疑问,他有些奇怪地问柯欣:“那什么……你刚才就那么让他去了?”
“怎么?”柯欣挑眉。
李磊努力解释:“我的意思是,兰音这件事上,如果说我是主谋的话,容砚怎么也要算是个帮凶吧。凭什么我都被捆成粽子了,他还能到处跑?”
柯欣:“因为他没有骗婚。”
“……”李磊无言以对。
“不是,”他努力集中话题:“我们一事归一事。总之就事论事,单就兰音这件事而言,如果我该被判个十年八年的监x禁,容砚容和濡他怎么也该被判个三年五年的吧?”
“他监外执行。”柯欣答。
李磊不服:“凭啥他就能监外执行?”
“就凭他是真君子,而你是真小人。”柯欣说得清楚直白:“容砚虽的确也做错了事,但他心中自有准绳。只要把他说通了,之后他会能偿还就偿还,不能偿还的也会尽量弥补,弥补不了也会心中愧疚。而你,我敢说,只要我稍稍放松一点儿,你都能想方设法逃之夭夭,然后再跑去其他哪儿给我憋着坏。”
“……”
就……可以说是对他非常了解了,李磊再次无言以对。
至此柯欣再没什么别的可说,只通知他:“今夜先捆你一夜做为惩罚。从明天开始,你就去给我坐监。然后限定你在一个月之内,给我把造纸术搞出来。再然后以现在的那种直辕犁为基础,把曲辕犁搞出来——这期间你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又或者技术支持什么的,尽管开口,只要在合理范围内,我都会尽量满足你。至于业务之外的某些需求……”
柯欣意味深长地看他:“你可以试着提提,看看会有什么后果。”
李磊又一抖,忙又说:“不敢不敢。”
只是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小声抱怨了一下:“怎么还搞起命题作文了,我哪知道会不会来这方面的灵感。”
“不止这次,下次,下下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