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契合率一定不低。
路以南还发现那个人好像替自己清洗过了,身上此时很清爽。他不知什么时候炮友都这么有素质了,还会替人清洗。
四处张望,路以南在床头看懂了自己的手机,不过经过一天一夜,手机早就没电了。
手机打不开,衣服也不见了,他站在床边手足无措,不敢让任何人看到他这幅样子,世界从未一刻这么无助过。
恍惚了半天,路以南最后走进浴室,走到浴室镜面前,镜子里的身体让人不忍直视。
满身红痕仿佛经历一场虐待一般,让路以南更加直白地想到昨晚究竟有多狂。
伸手摸了摸后颈,路以南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那个人没有标记自己。
四月的温度里,路以南自虐般地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
感到脑袋有些胀痛时,路以南才在身上裹了一件浴袍,发间还在滴着水,从锁骨滑进浴袍里,留下一片水润。
冷水成功让大脑降温,路以南成功在在门背后发现了呼叫铃,叫前台给自己拿了一个充电宝上来,然后路以南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等着。
虽然身体还是十分难受,但是路以南一点都不想回到那个床上,沙发有点硬,路以南勉强找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然后开始整理昨天的记忆。
昨天他在半路下车,然后误打误撞去了一个叫做夜宴的地方,本里是准备喝一杯酒待一会儿就走,然后跟夜宴的调酒师聊起来了。
越聊越难受,喝得越多,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再次睁开眼一起都已经发生了。
路以南懊恼地锤着自己的脑袋,嘴里不停埋怨着:“叫你喝,叫你喝。”
说着说着,路以南难受地将头埋到膝盖里,他这都干了些什么事儿啊。
闭着眼睛,江临陆的脸反而变得更加清晰,要是江临陆知道了怎么办?
他甚至不敢去想如果被江临陆发现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不,他不能让他知道,路以南难过地想着。
路以南头疼地想着理由,突然就被敲门声打断。是服务员送东西来了吗?路以南滑下沙发去开门。
打开门的一瞬间,江临陆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