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确的说是他离不开江临陆。
如果没有江临陆,那些伤口又会重新崩坏。
路以南苦笑着:“只有他,我离不开他。”
劝说无用,洛桑叹了口气,一抬头发现周围有人不时将视线投向这边,落在路以南身上,甚至已经有人蠢蠢欲动。
不止他一个人对路以南有征服欲,不过被这些人顶上可不是好事,路以南一看就是个老实人,这里的人最喜欢将老实人扯进堕落的深渊。
见路以南已经彻底醉了,不能把他让在这儿。洛桑走出吧台,将路以南扶起来,准备把他带到后面去。
洛桑是个oga,体格比路以南小一号,扶着路以南走路有点吃力,不顾好在路以南并没有完全喝醉,酒品还不错,乖乖跟着走了。
挪到门口,终于有人忍不住上前拦住了洛桑前进的路。
洛桑抬头看着眼前的鲻鱼头,露出一副礼貌熟悉的笑:“这位朋友,你挡我路了,麻烦让让。”
鲻鱼头挑了挑眉:“看不出来吗?我是故意的。”
看着这副油腻的表情,洛桑在心里呕吐着,脸上的笑更加浓郁:“我下班了,要回家了。”
“你可以走,他留下。”鲻鱼头下巴朝路以南点了点。
洛桑摇头果断拒绝:“那不行,这个人我看上了。”
鲻鱼头脸色变得不好,威胁着:“你不让?好好想想再说。”
“这是我朋友,是来找我的。”洛桑淡定摇头,表示路以南不是来找炮友的。
“真的?”鲻鱼头不信,眼里的欲望并没有减少。
“骗你不成,如果我们不熟他刚才怎么还跟我聊了半天。”
洛桑掂了掂路以南,被拦了这么久,他感觉有点吃力,心里的不爽越来越多:“他不是有钱就可以玩的人,你如果有意见可以找森哥。”
听到森哥,鲻鱼头的来拿明显变得不自然,眼里也多了一丝清醒,他惹不起这个人。
森哥是夜宴的老板,原名叫林森,是个纹个大花臂,剃了个光头,以前因为犯罪而坐过牢,后来行蛮释放后开了这家酒吧,几年过去,夜宴的名气也还不错。
林森虽然犯过事,文化水平不高,但是人挺有原则,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