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消失,路以南淹也没在人群中,他彻底迷失归处。
路灯亮起来,明亮的白炽灯光落下来。路以南走累了,坐在台阶上,失神地看着面前的青砖地缝,好像能从里面瞪出来什么东西一样。
背后的门被打开,两个陌生人勾肩搭背地走出来,同时泄露出来的还有炫目的灯光和嘈杂地音乐。
路以南抬头看到这家店的名字叫夜宴,路以南心里了然,他在一家酒吧门外坐着。
这家酒吧装修很隐秘,而且隔音做得非常好,从外面根本看不出里面还有一大群人在狂欢,要不是刚才那两个人,他只以为这是个打烊的店。
路以南起身打开门走进酒吧,绕过一个转角,就进入了一个不归者的狂欢世界,舞台上的舞者穿着火辣的服装扭着妖娆的舞,下面的人尖叫着乱舞,灯光为夜宴带上了一层迷乱的色彩,路以南很少去酒吧喝酒,但是凭着稀少的经验,路以南也能推断出这个地方和他以前去的地方有些不一样。
偶然进入这样的地方,通常情况下,路以南应该掉头就走,但他并没有这样做。
这个地方成了收留他的一个不错的地方。
绕过舞台下的人,路以南走到了吧台边,调酒师走过来,路以南沉思了一会儿,点了一杯度数最低的酒,调酒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开始调酒。
路以南有些汗颜,那个调酒师是不是在笑话他,但他不是来这里买醉的。
不一会儿,调酒师端上来了一杯淡蓝色的带着气泡的酒水,同时递上来一杯柠檬水,“天狼星,请慢用。“
路以南确认,调酒师刚才真的是在嘲笑他了,埋头轻轻抿了一口,心里那点郁闷顿时散了,这酒度数好像不低,但是口感还不错。花的淡香和酒精的醇香交织在一起,徘徊在舌尖,路以南低头瞧着酒杯,捏着被子转圈,也没发现花的香气来自哪里。
又喝了一口,路以南微微皱眉,看来这个地方是没有低浓度的酒。
舞台在灯光的中心,吧台这边就显得不那么明亮,不够看情人的脸还是没问题的。
吧台这会儿来取酒的人不多,另一个调酒师应付得过来,所以这个调酒师一边慢慢清洗着调酒用的工具一边偷偷打量着路以南。
这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