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路以南就不是现在的路以南了,那个路以南依旧是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没有力量反抗也想不到反抗那样一个迂腐的家庭,毕业后进入公司为家族的繁荣努力工作,到了年纪就和另一位平平无奇的beta结婚,平淡地度过这一生。
也许临终前的回忆平生,然后悲哀地发现这辈子竟没有什么值得高兴值得留恋的事。
可一旦想到自己的人生里不会出现江临陆这个人,路以南心里就会一阵难受。
路以南行走在黑暗里,江临陆像发着荧光的月亮一样,虽然并非出于江临陆的本意,但他因此点亮了路以南脚下的路。
他已经有了不一样的人生,暗恋的日子虽然辛苦,但他也很快乐,已经有这样的回忆了,他怎么还能忍受平淡的日子呢。
路以南看着江临陆的微皱的眉目,心里苦笑着,这张脸这个人让他有开心又难过。
最终路以南还是不想江临陆起来难受,他脱下江临陆身上染汗的衬衫裤子,只留一条内裤,去卫生间洗了一条帕子,将江临陆身上的皮肤都擦过一遍,换上睡衣,最后替江临陆盖上被子。
做好一切,路以南趴在床沿上入迷地盯着江临陆已经舒展开的脸,小心翼翼地说出自己的愿望:“你喜欢我好不好?”
自然得不到回应。
做完这一切,已经将近一点,路以南打了个哈欠,余光看到刚才仍在地上的衣物,于是起身捡起衣物离开江临陆的房间。
江临陆喝了酒,衣服上带着酸臭味,但是路以南不介意,他像以往一样将衬衣靠近鼻子,感受着衬衣上江临陆的味道。
电光火石间,路以南心里涌起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那天江临陆是不是在楼上看到自己这个动作了?
心脏不受控制地加快,江临陆着一个月以来的反常行为也有了个解释。
他会怎么看自己?
路以南突然想到刚才江临陆问的问题,似乎随口一问又那么切合主题,也许刚刚江临陆压根就没有睡着,路以南猜测着。
刚刚他说的话做的事江临陆都知道了。
但他又怀着一丝希望,也许他的声音比较小,江临陆又喝醉了,其实什么都没有听见。
路以南强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