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路以南向小偷脑门上敲去。
江临陆见屋内的灯已经熄了,于是摸出钥匙开门,哪知本以为已经躺在床上的人正躲在门口带着武器迎接他的回家。
头上不幸挨了一棍,幸亏江临陆反应不慢,疼痛的瞬间下意识抬手护住头部,但是由于路以南的力气实在不小,江临陆感受到手臂上传来一阵疼痛。
“嘶!”江临陆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躲开路以南的雨伞进攻,忍着疼痛开口质问着:“你干什么!”
江临陆刚发出一个声音,路以南就知道是谁了,于是急忙收回伞,但江临陆还是白白挨了好几下。
路以南打开灯,正对上江临陆愤怒的脸,路以南觉得自己面目狰狞的样子一定被江临陆看到了,红色袭上脸,明明四月的晚上,路以南却觉得脸上热得慌,耳朵发烫。
见江临陆抱着受伤的手臂直皱眉,路以南下一秒就忘了紧张,赶紧扔掉手上碍事的伞,上前检查江临陆的伤得如何。
这样一来就顾不得保持距离了,路以南扶着江临陆没受伤的手坐到沙发上,西装外套太麻烦,路以南利索地将外套吐了下来,接着撩起衬衫袖子。
江临陆不止怎么,愣愣地没反应,任由路以南对自己做出这种过分的行为。
“红了。”看着手臂上明显的印记,路以南自责地说着,“我去给你拿药擦一擦。“
”这点伤不碍事。“江临陆阻止路以南起身的动作。
路以南在这些事上却格相当坚持,他一脸认真地说着:“这不是小伤,明天该淤青了,你还要写字呢。“
说着路以南就去取来了医药箱,取出红花油往江临陆手臂上抹去。药水有些刺鼻,路以南的手指接触到受伤的地方,刺痛的感觉传入大脑,虽然江临陆觉得这点上没必要这么小题大做,但是这个时候还是一动也不动任由路以南在自己手上涂涂抹抹。
在路以南态度坚定的时候,江临陆总是会不自觉地退让一步,或许是因为路以南脸上愧疚的神情。
路以南穿着一套宽松的黑色丝绸睡衣,低着头认真擦药的时候,衣领往两边下垂,露出白皙的后颈,在白炽灯的光线和黑色的睡衣交相辉映下,后颈的皮肤好像一块温润的玉。
身为oga,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