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星转着笔,没个正形。
他沉默两秒:“嗯,那就,摆了个摆。”
笔“啪嗒”一下砸在桌上,许灿星却没立刻去捡回来。无声了好几秒,嘴角都不自觉弯起,她才重新捡起笔:“哦,好的呀。”
原来他有记得她说的话。
许灿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反正,就,怪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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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交了比赛作品一身轻,许灿星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就又被陈泛耳提面命好好学习。
许灿星这回格外配合,他说东她不往西,乖的跟前段时间判若两人。
导致陈泛总有点阴谋论,认为她是不是在憋大坏。
这话他还亲口找她求证了,这可没把许灿星气够呛,连夜撕破了那张粘起来的乖巧皮子,恢复了本来的戏精面貌。
这天中午,许灿星没和陈泛一起吃,他不知道又在刷哪套题,让许灿星先走。她仁慈的给他带了饭,自然的把他题册抢走:“之之同学,吃饭了。”
这个名字的由来,是许灿星前两天再次亲赐的。
她原本以为陈泛是那种规规矩矩老实学生,之前卷面书本上的名字都写得格外工整,可她去借他自己单独买的一本练习题册的时候,无意看到了题册里页的名字。
那个“陈”字耳字旁的竖线都要竖到她姥姥家,“泛”字也写得格外随意,比较接近于草书又没那么草,一打眼看上去就像两个写在一起的“之”字。
“陈、之、之?”
她慢吞吞的念了一遍,随后,故作夸张的捂嘴惊呼:“滥滥!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改名了?”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陈泛“荣获”了三个小名,从一开始挣扎到后来麻木,听到她戏精病突发也只很“冷酷霸少”的拿回了自己的题册,然后问她:“许灿星,你今天没吃药?”
话音一落,许灿星就立刻收了那副戏精脸,撅嘴哼了一声:“你好烦。”
她最近的口头禅也改了,莫名的就围绕着他控诉。包括但不限于“陈泛你好无情”“你能不能先别烦我,让我休息一下”“滥滥,没爱了是不是”这类。
她真的觉得他好烦哦,都不给她点面子的。
总是奴